第(2/3)頁 可她的嘴,依舊梆硬:“來,往老娘大動脈上捅!” 漠南風歪著頭,恨不得往鳶妹那殺人不眨眼的刀上頂:“老娘濺你一身血!” 她這一莽撞,倒是讓鳶眉頭一挑,手中的刀,往回縮了縮。 “媽的!氣死老子了!” 鳶急眼了。 生平頭一遭受這窩囊氣。 哪怕當年暗殺張若愚失敗,張哥都沒這么欺負她。 “你他媽是不是以為老子真不敢殺你!?” 鳶一急眼,連自己的性別都有點分不清了。 “你是不是以為老子瞎?看不出你嚇的雙腿直哆嗦?看不出你他媽已經被嚇的滿頭大汗?” “你在裝什么?老子要不是答應張哥不殺罪不至死之人。” “你信不信老子一刀割了你的奶子?!” 鳶氣壞了。 一怒之下,薅了一把漠南風頭發。 后者痛得破口大罵,鳶卻一口把頭發吹在半空,寒聲說道:“別說動你一根汗毛,老子動你一撮毛又怎么樣?讓你爹來扒老子的皮,抽老子的筋!” 說罷收起刀,朝門外走去。 可在跟韓江雪擦肩而過時,雪寶壓低了嗓音,咬牙切齒道:“死雪寶,要不是張哥天天跟老子說你怕血,暈血,受不了刺激。老子非得把她剁碎了擺你床頭!” 真他媽有意思! 一個個在這裝什么裝? 也就鳶妹最近修身養性,沒頭兩年那么暴躁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