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遇水止、遇火停-《道士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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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者修行不是一個輕松的行當(dāng)。
初踏入修真的修行者,不管修行資源如何,肯定是要日以繼夜,不辭勞累的辛苦修行。修行者不僅要與天爭道、爭氣運(yùn),還要與所有的修行者爭,更要與一起修行的兄弟、朋友爭。
一步落后,就會步步落后,不僅平常的修行者這樣,就連那些修行天驕,萬一自滿懈怠很快也必將泯于眾人。
但是對于華山劍宗宗主楊尋這樣境界高的修行者,只爭朝昔對于他們來說就只是杯水車薪了。沒日沒夜的修行不是沒有用,但到他們這樣的高境界,就應(yīng)了那句老話,能力越高責(zé)任就越大,瑣碎、繁雜的俗事就越多。
除非他們閉關(guān),隔絕一切凡塵俗世的牽絆,他們的修為才有更進(jìn)一步的可能。
像楊尋這樣身為華山劍宗宗主,掌管著一個萬人左右的宗門,雖說基本上各類事情,都有分管事物的弟子處理。即便是這樣楊尋一天也不得清閑,抽不出多少的時間進(jìn)行修煉,只能是忙里偷閑,找點(diǎn)空就冥想自照,聊勝于無。
晨曦中,楊尋從坐忘中醒來,先去光云峰看了一眼仍舊昏迷中,氣息卻穩(wěn)定了很多的弟子,與程長老聊了幾句田師兄的傷情,知道田師兄已經(jīng)性命無憂,這才放心的離開了光云峰。
飛到距離山門一百丈左右時緩緩落地,雙手背負(fù)邁著四方步悠然的朝山下走去。走到山門處書寫著‘劍氣沖天’四個大字的山門牌坊下,楊尋習(xí)慣性的向右扭頭,果然令狐勒雷打不動就在一塊略微平滑的山石上,仰著頭用酒葫蘆往嘴里灌酒。
眾位守山弟子早就得到了楊尋的暗示,沒人敢上前或是出聲音提醒一下令狐勒。楊尋悄無聲息的走到令狐勒的跟前,沒等令狐勒自身的感知對他的大腦傳遞處警醒,楊尋一腳就踢在令狐勒的屁股上。
“喝,喝,喝,一天到晚正事不干,就知道喝酒。大早上的就知道拿著酒罐子灌,我安排你的事做好了嗎?就在這里喝。”
楊尋對自己八個兒子以及其余十五個徒弟,幾乎從來都是不加顏色,只有對自己第二寶貝的令狐勒不是夸上天,就是責(zé)罵或是拳打腳踢,當(dāng)然也不是真打真踢,就是裝裝樣子而已。
就是修行者,也需要兒孫繞膝的天倫之樂。
被打罵的多了,令狐勒早已習(xí)慣,也就不太在意。他好整以暇的站起,先問了一句師父好,然后就正經(jīng)神色的告訴師父,昨晚他探查現(xiàn)場的情況,以及他做出的的推斷。
事情確實(shí)有些蹊蹺,無法無天網(wǎng)馬精是怎樣解開的,以及他是怎么被化骨丹化沒有了的。
只是這么點(diǎn)小事,而且這點(diǎn)么小事還牽扯到楊尋兩個從小就跟在他身邊的徒弟,楊尋就不往心里拾了。
身為一個一萬多人的宗主,如果這么點(diǎn)小事都放不過,他還不得累死。再說,這世間看似蹊蹺,實(shí)則巧他娘給巧開門,巧到家的事情多了去了。
楊尋卻沒有放過令狐勒的意思,繼續(xù)道。“就這些?”
令狐勒就等這句呢!他撓撓頭,裝作不解的詢問。“就這些了,師父沒別的了。”
楊尋咬牙道。“昨晚,我還讓你干什么了?”
令狐勒裝模作樣的撓起了頭,故作苦思冥想狀。
知道小子在和自己裝傻充愣,楊尋對著令狐勒的屁股側(cè)著就又是一腳。
“師父,您老人家輕點(diǎn)······”令狐勒原地蹦起老高,等落地后才故作恍然大悟狀。“師父我想起來,我從祁山回來后就給師姐傳了書信,師姐應(yīng)該是睡著了,到現(xiàn)在沒回信。”
聽到令狐勒的話后,楊尋忽然有些落落寡歡。自己的寶貝兒,這還是第一次一個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住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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