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所以他是怎么跑到隔壁樓棟的八樓去的?” “不知道,就算夏哥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你不是第一發現者嗎?” “對,我是,白哥也是……快白哥你也說兩句啊!” 被兩道目光同時矚目的黑發青年停下了同“自己”自娛自樂的動作,很無辜地轉過頭,舉起了懷中白犬的爪子,朝人類招了招。 他的分身非常配合,還汪汪叫了兩下,盡顯寵物犬本色。 白犬已經被白僳裝模作樣帶到洗手間擦了擦毛發,現在的白犬雖然還蒙著一層灰,但沒之前那樣臟撲撲了。 揮了兩下白犬的爪子,發現用分身賣萌混不過人類的詢問后,白僳坐直了身體。 他好好地把白犬抱在懷里,沉吟片刻:“你們要問我的話,我也不知道呢。” 黑發青年如實講述道:“準確來講我是邊找狗邊往上走的,你問高天逸也能知道,我每層樓都去那個角看了……嗯?為什么要找狗……因為心有靈犀吧,總覺得找到它的話,就能有什么意外之喜。” 事實證明,是有意外之喜,他們還順便找到了從病房中失蹤的圓臉男生。 “而且第一發現人……或者說第一發現者,嚴格來講根本不是我們吧。”白僳這么說著,然后把手里抱著的卷毛狗放到了桌子上,“你們有沒有人有能和動物溝通的能力?不如問問它。” 白僳帶著人類少年趕到時,一切早就塵埃落定了。 人類方里還真有類似能力的人,盡管被叫來的那名人類百般強調自己只能聽懂鳥類的話,但特殊部門還是決定讓他試一試。 于是,一人一狗在騰出來的醫生辦公室里大眼瞪……被卷毛擋住的眼睛,后者汪汪叫了幾句,前者陷入沉思。 被喊來的人類面色漲紅,很努力地想要去理解,但狗語和鳥語不盡相同,甚至白犬都不是普通的狗,人類解讀不能。 “對不起,我盡力了!夏前輩我聽不懂!” 被喊來的人類哭喪著臉被送了出去,現在辦公室內的問題又回歸了原點——誰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正常來醫院接班的夏成蔭揉了揉額頭:“從頭開始理吧,高天逸你先說。” 被點明的未成年高中生直接從昨天夜里開始講,說自己凌晨被護士趕去睡覺,一覺睡醒聽到喧鬧聲才知曉自己同學從病房中消失的。 護士發現人不見的時間是定點查房的時間,比高天逸睡醒也沒早多少。 后面便是查看圓臉男生所住的病房,能看到病床上有人躺過的印記,但摸上去卻沒有溫度,說明人至少離開床鋪半小時以上了。 未曾打開過的房門,沒有腳印的地板,敞到最大角的窗戶,留有淺痕的外墻……許多線索都都指向了一個可能——病房內的人是從窗戶離開的。 夏成蔭:“那姑且先這么認為吧,然后呢?” 高天逸:“然后除了留守的人,其他醫務人員和你們部門的成員就開始排查找人了,我也跟著一起,下樓的時候撞見了白哥。” 說著,兩名人類的目光都看向白僳。 一人是為了便于講述,另一人的眼神就在很直白地在表達“你怎么又在這”的意思。 他為什么不能在這里? 白僳好訕地朝人笑了笑,摸了摸被他擺在桌面上的白犬的皮毛。 柔軟的毛發從直接掃過,稍加用力還能觸摸到底下凹凸不平的身體。 寸頭警員像是接到了挑釁,他一揚眉,問道:“白僳你來醫院是?” 白僳伸手將白犬舉了舉:“找狗。” 夏成蔭聽了,無語的神情溢于言表。 沉默了將近十秒,他艱難開口:“那你的狗是怎么跑到醫院里的?” 白僳秉承著不知道就亂答的念頭說道:“不清楚呢,下次我給它的設備升級一下,把項圈改成能攝像的,估計就能回答夏警官你了。” 黑發青年若有所指地點了下寵物脖頸下的黑色圓環,皮制品這會兒變得有些起皮翹起,看起來是需要換了。 寸頭警員盯著那所謂的,指引他們找到失蹤病人的定位項圈,不情不愿地把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雖然人類對定位項圈帶領他們找人這一說法存疑,但目前來看,這是事實。 “之后你倆就一起行動,探查了兩層病房后,在要前往五樓的當口,白僳建議你們去隔壁樓棟查看?” 夏成蔭邊總結邊復述,他已經不去深究為什么先去隔壁樓了,問了估計也只能得到一句“要找狗”的答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