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唐諾先是展示了一番請求外援得來的車輛的牌子和型號,現在他們還能挺通暢地連上網,這山里的信號出乎意料地不錯。 至于人類所指出的三處,白僳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據唐諾所說是展現了三個不同的時間點。 白僳歪了歪頭:“所以?” 唐諾推推眼鏡:“所以沒有參考價值,只要知道車子被遺棄了就好。” 其余的車上的物品就是一些十幾年前會存在的全國地圖等,沒什么特征性。 “應該是把要用的東西都拿走了吧?”少年人嘀嘀咕咕地,把放大鏡收了起來,“對了,我們是不是該過去了?” 兩大一小在停車場觀察逗留了許久了,只是停個車的話,時間未免有些長了。 另外就是,那邊在和中年男性聊天的祁竹月快要聊不下去了。 她臉都快笑僵了,勉強維持著面上的笑意,手背在身后在某寸頭的注視下盲打了一串字發了出去。 ——孩子、救救、撈撈! 她是有溫桃的記憶沒錯,可問題是溫桃也十幾年沒有回村子了,她印象里溫桃也沒時常和老家的親屬聊過天,她的這位舅舅是自來熟嗎? 太嚇人了,這就是e人的世界嗎,怕了怕了。 而且,夏前輩一點用都沒有,只會站在邊上賠笑! 總覺得兩人角色拿番了的祁竹月繼續應付著溫桃舅舅溫建元的問話,被問及幾時準備結婚時她腦子一空,隨即聽到斜后方傳來一聲沒憋住的笑。 祁竹月:!!! 她母胎solo至今,勤勤懇懇工作,連那個性質的男性的手都沒有摸過,怎么就要結婚了嗎? 在祁竹月棄療隨便說個日期或者暗中記某位前輩的仇之前,去停車的三位姍姍來遲。 打頭的是背著書包有些蹦蹦跳跳的未成年少年,陽光將他的面容點綴得青春洋溢、充滿活力。 落后的兩名青年人各自背了個包還提了個包,看包的款式與顏色,是提前下車的兩位的。 溫建元瞇著眼一一掃過來人:“還有位小孩子嗎?” “溫桃”干笑了兩聲:“是……是啊,這位是……”她腦海里飛快過了一遍人際關系,并開始改編。 “這位是唐諾,是夏前輩的朋友,這個小朋友叫高天逸,是唐諾的弟弟。” 夏成蔭到了“溫桃”嘴里直接成了她工作地方的同事,實際上夏成蔭確實是祁竹月的同事,而唐諾與高天逸直接被掛上了兄弟關系。 唐諾默不作聲地推了推眼鏡,不作回應。 溫建元:“唐、高?這兩位的姓氏?” “溫桃”:“是再組家庭啦,同母異父。” 中年男性接受了這個說法,嘴里說著“小孩好啊,小孩好啊”的話,目光落在了最后一人身上。 被看著的白僳揮了揮手中的相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拿在手上的,搶在“溫桃”開口前,自我介紹道:“白僳,溫桃的好朋友,來采風的。” 黑發青年眉眼微彎,嘴角噙著笑意,那模樣是要比兩手一插口袋而顯得吊兒郎當的寸頭青年俊雅許多。 中年男性對小輩找對象也不算偏好俊帥那一口,主要是這黑發青年看著身板有些弱,不是很能打的樣子,可要是說前一個寸頭的……痞子氣太重。 溫建元思來想去,把自己的侄女拉到一旁,小聲問道:“閨女啊,中意哪個?” 祁竹月:? 祁竹月:……沒人跟她講過這個舅舅是個戀愛腦啊? 一時間緊張的氣氛都被沖淡了幾分,“溫桃”嗅著身邊濃郁了幾分的水汽,嘴角抽了抽。 她沒回答,神態扭捏地低下頭。 “溫桃”的表現被自然地理解為了害羞,中年男性很上道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選哪個都可以啊,你父母托夢說了,只要你幸福就好了,婚禮最好是能在村子里辦……啊,你們年輕人想在城市也沒問題,但要記得多回來看看啊。” 托夢什么的,“溫桃”聽了背脊一涼,后面多回去看看的話則被直接忽略。 “溫桃”含糊地應了句,借口要去拿自己的包,走回了同伴身邊。 一遠離中年男性,水汽的潮濕感逐漸褪去。 提著“溫桃”背包的是白僳,淡紫色的素雅小包被攥住了肩帶,見人來了,白僳往前一遞。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