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丟東西了,丟了什么東西? 院中的人類很快將目光投向白僳,黑發(fā)青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思考了一下,聳著肩搖了搖頭。 不清楚,白僳這么以口型作答。 其實他知道村里丟了什么,什么東西遭了竊,按照這時間節(jié)點的話,不出所料指的就是祠堂里那裝著骸骨的小盒子了。 不過,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他才“回來”多久。 分針轉(zhuǎn)了不到八圈,他剛剛才見到了其他三個人回來,話說了幾句,村里的人就找上了門。 不對,還不一定是人,不一定是正常人形態(tài)的村民。 白僳與其他人類對視了一眼,或多或少有傷的兩人比了幾個手勢,并加以眼神示意輔助。 白僳悟了下,沒怎么悟明白,但還是食指拇指畫圈,剩下的手指豎起,示意ok的態(tài)度。 于是夏成蔭和唐諾互相攙扶著往里走,走了沒兩步他們發(fā)現(xiàn)高天逸一動不動地站在院子里,頗有種想要留下來摻一腳的沖動。 兩人飛快折返回去,一人一只手,抓起未成年人就進了屋。 現(xiàn)在,院子里只剩下了站在房門外屋檐下的黑發(fā)青年一個人。 白僳拾起架在墻邊的傘,這會兒房子里有了其他人類,他也不好直接淋雨出去。 打著傘占掉一只手,院門外等不及的老者又錘了錘門板,高聲道:“有人嗎——” 他的呼喊聲一聲高過一聲,一點沒有現(xiàn)在是深夜,尋常人都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下的自覺。 在來者等得不耐煩破門而入前,白僳應(yīng)了門。 黑發(fā)青年從傘下探出個腦袋,從門縫間伸了出來。 他眼神清明,看著就不像是在睡覺的樣子。 門外杵著一名男性老者,拄著拐杖,面容的話……有點眼熟。 白僳沒花多久就在記憶中找到了對應(yīng)的臉。 這不是——這不是下午山道上,領(lǐng)著一名中年人在那爬山去祠堂的村長嗎? 終于看清了溫家村村長的正臉,滿是褶皺的臉藏在一頂斗笠下,身上披著蓑衣,這時瞇瞇眼笑著,看著有些和藹,卻令人背后毛毛的。 “啊……人在啊。”村長瞇著眼問,“這么晚了,小伙子沒睡啊。” 對此,白僳給的解釋是下午補過覺了,所以不怎么困。 “也對,你們年輕人,到了晚上也生活才是開始。”村長隨口應(yīng)了句,開始說正事,“村里有東西丟了,所以我們來問問情況。” 白僳不明所以地望著,問道:“所以?是打算進來檢查嗎?” 村長朝內(nèi)瞟了眼,手背在身后說:“不用,就是確定一些你們在不在,其他人都睡著么?” 黑發(fā)青年回頭看了下,門口沒人,窗戶也關(guān)著。 思及剛剛?cè)祟惤o他比的手勢,他明悟地答道:“沒睡,剛從外面回來呢。” “……”這有點給村長整不會了,面上的笑容也僵了一瞬,但他馬上調(diào)整回來,“這、這樣啊。” 在房間里聽著的人類齊刷刷地沉默了,他們開始懷疑,把應(yīng)付村人的事交給白僳是不是一件正確的選擇。 難道說,他們剛剛應(yīng)該把高天逸留下的? “是啊。”白僳點著頭,他奇怪地反問道,“你們剛剛不是還派人來送魚嗎?只送了兩條,按人頭送的。” “……是有這么一回事。”村長眼角的笑意深了幾分,“村里的阿婆自發(fā)給你們送的吧,我聽說有這么一回事,怎么樣,魚收下了嗎?” 村長就是按照客套順著話往下聊了兩句,誰料,他得到了一句“已經(jīng)吃完”的回答。 村長:? 村長正要往下點的腦袋一頓,口中要推薦的烹飪方法也給咽了下去。 這次村中的客人怎么有點不按常理出牌? 村長面部表情抽動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口:“怎么吃的?這么著急啊……” “就這樣吃啊。”黑發(fā)青年演示著,那仰頭吞咽的姿勢看得村長一愣一愣的。 很快,村長便覺得白僳可能在說謊,哪有人這么吃魚的,不得被魚刺噎到。 沒再與白僳在魚的問題上糾結(jié),村長問起了外出的幾人都去了哪里。 或許為了讓人覺得他的態(tài)度沒有咄咄逼人,村長馬上補充道:“我們村子附近山林里還是有一些野獸的,怕你們亂跑,受傷了會很麻煩。” 白僳頷首說是,接著他指了指右側(cè)的小路。 “去那邊的林子里散了會步。”白僳說,“沒去村子的方向,怕打擾到你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