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時候譚教授嘆息了一聲說道:“這事兒我也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說起,本來我是很要好的朋友,也在一起工作過一段時間,可是十幾年前他突然失蹤了,過了兩年他給我寫了一封信,告訴我他到了云南,還給我一個地址和手機號碼,具體他為什么來我還真不知道。” 李大膽聽譚教授這么一說就吧唧著嘴說道:“這有啥奇怪的,說不定他感覺干考古沒出息,干脆直接來干土坯買賣了。你看那個大頭,他不就是這里的常客嘛,教授你那朋友肯定是專職在這里干了,他有這么豐富的考古經(jīng)驗,干土坯買賣肯定也是一把好手。” “滾你個蛋,整天胡說八道!”沒等李大膽說完,我直接一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把這小子一腳就踹翻在地。 這小子成天胡說八道,他也不看看譚教授的臉都綠成什么樣子了,我再不揍他,他更得胡說。 “哎喲!媽的,鶴軒你他娘的來真的!”李大膽被我一腳直接踹了一個狗啃泥,當時就要爬起來跟我干架。 可就在這時候,一個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他一進來就說道:“你們說的一點都不錯,我到這里來就是來干土坯買賣的。” 聽到這話,我和李大膽兩人都愣住了,立刻朝這個人看了過去。 只見這個男人看面相像是六十來歲的年紀,但是頭發(fā)卻已經(jīng)全部都白了,頭頂上找不到一根黑頭發(fā),他帶著一副墨鏡,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同這里的許多原住民打扮都不一樣。 “老陳,咱們十幾年沒見了,你可是老了很多啊。”這男人一進來就走到了譚教授的身邊,顯得非常熱絡(luò)。 譚教授看到他先是一愣,但很快臉上就洋溢出了真誠的笑容,那是一種看到老朋友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譚教授的笑容足以說明這個人的身份了。 譚教授的喜悅比較含蓄,他沒有說過多的話,只是在桌上倒了一杯酒說道:“老馮,咱們終于見面了,沒想到穿越半個中國,我們會在這里見面,來,咱們喝一杯吧。” 馮教授微微一笑,他走到譚教授身邊坐了下來,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兩位小兄弟是老譚的學生吧,一起來喝一杯。”馮教授看了我們一眼微笑著說道,我們兩個正準備干架,聽他這么一喊立刻坐了下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