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何廣義翻了個白眼,李景隆這人呀走到哪都能輕易的成為眾人的核心和焦點(diǎn)。 就這時,旁邊忽然傳來腳步。 “咋不給你那玩意凍掉了,省的你出來禍害人!” 眾人看過去,一身戎裝的鄭國公常升帶著幾個馬弁,大步走來。 “卑職等見過公爺!” “都散了!圍著說說笑笑的,過年啦?”常升笑罵,見周圍人都紛紛退去,直接走到李景隆身邊,開門見山,“找你有事!” 李景隆眼珠轉(zhuǎn)轉(zhuǎn),“您說就是!” “嗯,眼看就年關(guān),過了年就二月!”常升說著,從懷里掏出兩張好似戶籍文書似的東西,“二月就是春闈,要考進(jìn)士的,我這有個人,你幫著給落實了!” “我.......” 李景隆好懸沒背過氣去。 “我的好鄭公,您也知道是考進(jìn)士,不是買白菜!”李景隆壓低聲音道,“國家取士,我能幫上啥?”說著,又道,“文武殊途呀!您要是別的事,我推辭半聲都不是人,可這事......國家取士!” 常升斜他一眼,“叫苦?是吧?” 說著,低頭道,“春闈的坐師不是解學(xué)士嗎?你倆交情好,這人都是我家答應(yīng)過人情的人,你把名字送上去!” “您是真不知道還是拿我開玩笑呢!”李景隆苦笑,“春闈考試是糊名的,知道他名字有啥用呀!” “那你就問問解學(xué)士,啥題?”常升瞪眼道,“回頭抄給我不就行了!” “我............”李景隆瞪大眼珠子,“科考舞弊,可是要掉腦袋的?”說著,想想,“鄭國公,到底誰呀,讓您這么費(fèi)心?” “一個是我家的幕僚,叫金幼孜!跟了我家好些年,是該給人家一個前程了!”常升撓撓頭,“哎,書呆子一個,給錢不行,就鐵了心要考進(jìn)士,進(jìn)士是那么好考的?” “不行不行!”李景隆腦袋搖成撥浪鼓,“鄭國公,南北榜的案子才過了多少年呀!那可是人頭滾滾呀!您現(xiàn)在讓我給您弄這個,別說我真的有心無力,就是有那份力,我也不敢用呀!” “哎,既然你這么為難,那就先緩緩,不過你可不能讓我空手走呀!”常升忽然一笑。 頓時,李景隆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這么著,你理藩院缺兒多,人家是個舉人夠資格做官的,你先給謀個七品的差事........” 聞言,李景隆心中破口大罵,“感情你一開始就打的這個主意,說什么讓我?guī)椭o你超題,都是在拿我逗悶子?” “你常升五大三粗的,什么時候也這么多鬼心眼了!” 就聽常升繼續(xù)說道,“先給人家個官兒,回頭參加春闈萬一落第了,也是條好出路!” “七品!”李景隆苦笑,“進(jìn)士及第也不過是七品,您這一開口...........”說著,點(diǎn)頭道,“成,回頭我跟吏部也打個招呼!” “謝了!”常升滿意的拍拍他的肩膀,“我欠你個人情!” 尋常讀書人,一輩子肯能都做不上七品官。這倆國公,三言兩語就給落實了。 不得不說,人呀,學(xué)的好還真他媽不如生得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