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很快,沒出兩天,整個淮安候府的下人們總是三五成群,或者竊竊私語,或者議論紛紛,都在探討蘇姨娘搶雞吃的問題。 確切地說,是探討,蘇姨娘吃的雞究竟有沒有問題。 “那天的公雞特別厲害,哎呀,有人看見了!有只雞把另一只鴨子叨得渾身是血!老暴力了!都說吃啥補啥,所以呀,蘇姨娘偷著把那幾個“暴力雞”留下來給相林公子補身子了。”一個小廝信誓旦旦地道。 “聽說啊,當(dāng)時,那些雞鴨鵝還有羊都被嚇得連拉帶尿,那些個尿啊屎啊血啊,都跟那些雞鴨混在一起了!惡心極了!” “是啊是啊!聽說,相林公子也又拉又尿了!” “啊?那相林公子豈不是把自己拉出去的又吃回去了?” “嗯吶!俺們老家有這個說法,用童子尿可以驅(qū)邪,自己的尿不是更好!” “去!人家那是童子尿,相林公子哪里還是童子!早開葷了!” “誰說的!俺們那里沒正式拜堂的都算童子!” “不對不對!” “你才不對!” 眾人的津津樂道中,迅速地一個話題接著一個新話題。 從蘇姨娘有沒有吃那晚上被劉畢勝打死的雞鴨鵝,到洪相林為什么吃被劉畢勝打死的雞鴨鵝! 再到洪相林服用的“童子尿”是不是他自己的。 又到有人幫蘇姨娘開解說其實蘇姨娘只是拿其中一個兇猛的雞做藥引,其實并沒有吃掉那些特別惡心的雞鴨,等等。 蘇瑾聽后,氣得咬碎了牙! 一只雞做藥引,又把全廚房的雞都拿去吃,當(dāng)他們母子是黃鼠狼不成? 正氣著,看著眼前的當(dāng)歸紅參雞湯和紅燒雞腿頓時一口也吃不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