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任誰都能看出她不開心,她難受。 但是,她聲音卻能夠平靜地問道: “兵部的大人是怎么說的?” 兵部如今是陳國公在代管,也就是說,陳國公是代理尚書。 陳國公說: “本官決不允許有人用萬千將士的性命來要挾朝廷,為自己謀利!” 陳國公陳拙鑫說: “冀大將軍,忠心衛國,怎么家人如此利欲熏心,如此錙銖計較,豈不是壞了禮國公府和鎮遠將軍的名聲?本官念其區區商戶女,不識禮儀,不懂國事,不與之計較,如有下次,必當嚴懲!” 冀鋆心下暗罵: 真特么嗶了狗!我跟你談工資,你特么跟我講情懷! 我為萬千將士做出的貢獻,就特么一文不值!就特么應該一文不要! 你這么大愛無疆,怎么不辭去你陳國公的爵位,或者把全部身家全都捐獻出來! 你特么怎么養了三十幾個小妾和通房,生了那么多個庶子庶女! 你的小妾加上通房加上子女都是一個加強連了好么? 特么得吃多少糧食! “啪嗒!”一滴淚,落在了手背上。 不知怎地,一瞬間,冀鋆心如刀絞。 不知道是為了再也回不去的前世,為了當時不能理解,如今感同身受的閨蜜,還是為了如今的自己…… 笑著的臉上,笑著笑著,就這樣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堂姐!”冀忞哽咽地喊了一聲,隨即眼淚也跟著流了下來。 “表妹!”李宓驚呼一聲。 抬抬手,冀鋆表示自己無事。 她快速擦干眼淚,轉身莞爾一笑: “大公子,兩位世子,我們來說說陳國公吧!” 周桓和周彪對視一眼,閃過一絲驚訝。 冀鋆深深呼吸一下,笑道: “陳國公,聽說年過而立。我來猜猜他這個人,他這個人在朝堂上,衣冠楚楚,正襟危坐。但實際上,道貌岸然,裝腔作勢。” 周彪脫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忞兒你告訴你堂姐的?” 冀忞不滿地白了周彪一眼,道: “我哪里知道這些!不是我說的!” 冀鋆接著慢條斯理地道: “陳拙鑫這個人,喜歡臭美,衣著追求極端的精致,最好是獨一無二的面料,花紋必須要與眾不同!給他做衣服的繡娘、繡工或者是裁縫,只能是為他一個人服務,即使他最寵愛的人,或者是說即使最寵愛的妻妾,或者是他最喜歡的子女也不可以。” 周桓點頭,神情淡然,但是眸中有訝異的光芒: “的確如此!” 冀鋆輕輕朝周桓點頭,表示對其應答的感激,繼續道: “他喜歡奢華,喜歡享受,而且他自命清高,在他眼中,世人皆庸俗,世人皆可惡。” 周彪連連點頭: “你咋跟看見他一樣啊!可不是嘛!他的馬車里都得是金銀珠寶裝飾。而且,曾經,喝一口茶,換一次杯子!洗完手,不能用帕子擦拭,要幾個仆從給他吹干!后來,是圣上看不過去了,訓了他幾句,他才收斂一些!” 冀鋆受到鼓勵,接著道: “他有一種孤芳自賞的傲慢。覺得長得好的沒有他有才華,有才華的沒有他有地位高。地位高的不如他風流倜儻。風流倜儻的沒有他氣質超然。總之,在這個世上,只有他是最最出類拔萃,最最有資格傲視群雄的。” 李宓看冀鋆說得越來越流暢,情緒也平靜舒暢起來,暗暗懸著的心也逐漸放下。 李宓笑著接道: “你說的很對!陳國公卻如你所言。所以呢?” 冀鋆雙手一攤,一副認命的樣子: “陳國公嫉妒你們這樣的,而且還是你們去為我請封,我自然也跟著受連累了!” 周桓和李宓略一思索,頓時了然。 冀忞還有點不解,問道: “嫉妒大表哥他們?” 李宓想想解釋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