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福遠宮中,焦賢妃正斜倚在榻上,愜意地品著清茶。 身旁的心腹嬤嬤擔憂地的道, “娘娘,二小姐去了“好鄰居”找冀家那兩個丫頭,會不會對您不利,影響您的大事?” 賢妃不以為然地嗤笑一下, 眸底閃過嘲諷,道, “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她不去找反倒奇怪呢。那就讓她折騰去吧,她終究會知道最后只有本宮才能夠救她!” 嬤嬤還是一臉愁容,猶豫片刻道, “娘娘,冀家的丫頭跟小姐的手里的那個畫像長得有那么幾分相似,莫非冀家的丫頭身上有什么古怪?二舅老爺留下的畫像總不會是無緣無故地畫了這么一個人,想來冀家丫頭有些本事?” 焦賢妃唇角微微勾起一個恰到好處的弧度, 冷哼一聲,道, “有本事?有本事的話,她如何還解不了冀忞的毒?有本事的話,禮國公父子不還是照樣纏綿病榻?她所謂的本事也就是對付對付上官雪碧上官雪勝那樣的豬腦子而已,虛張聲勢罷了!” 焦賢妃放下茶盞,緩緩起身,嬤嬤忙上前攙扶,焦賢妃的手搭在嬤嬤的腕上,輕輕走動著。 一襲粉衣拖曳在地,焦賢妃眸光森冷,道, “我二哥畫這個人的時候,冀鋆還沒有出生, 想來即使跟冀鋆有關,也不過就是冀鋆的娘親, 或者是她娘親的姐妹之類。那又上何處去找?我們派人調查了冀鋆這么久,除了知道她爹娘走江湖,做生意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信息。難道,雉涼那個丫頭還能夠找到更多的信息?依本宮看,就是相似的兩個人而已。并不是說冀家丫頭有多么的厲害,只不過是她恰巧與我二哥畫中的那個人長得相似而已。” 嬤嬤見焦賢妃有點不耐煩,不敢多言,遂壓下心頭的困惑,又提起一個話題道, “娘娘,老奴不明白,二小姐容色不錯,有幾分娘娘的風采,比大小姐要強許多,娘娘為何不成全她,把她嫁進四皇子府,將來也是十三皇子的助力啊!” 皇子妃遴選過程中,美琳是第一輪被拿下的, 焦雉涼在第二輪被篩選下去。 焦賢妃斂起笑意,冷冷地道, “這個孩子野心不小,進了皇子府,就不會再聽命于本宮。她嘛,本宮自有安排。” 焦賢妃有兩個兄長,一個是她一母同胞的嫡長兄焦離明,另一個就是焦雉涼的父親焦離淼。焦離淼是焦賢妃父親焦侍郎的妾室于姨娘所生,侍郎府的庶子。 但是自小焦賢妃便與焦離淼非常親厚,與自己同父同母的哥哥卻是比較疏離。 焦賢妃一直對她這個庶出兄長非常信賴,非常關心。 有時候,焦賢妃的母親心情不佳,拿于姨娘和庶兄出氣的時候,她常常會出言相勸。 或者,焦賢妃的母親不問青紅皂白責罰遷怒庶兄和姨娘的時候,她無力阻止,便會偷偷地庶兄和姨娘。 有一次,于姨娘私下接濟娘家哥哥,被下人夸大其詞地描摹一番之后,話里話外透露出的意思就是: “于姨娘把侍郎府大把大把的銀錢給了一個男人”! 焦賢妃的母親大怒,添油加醋地告訴了焦侍郎,恰巧那個時候焦侍郎因為在酒樓與人爭吵后大打出手被御史彈劾,說他“德行有虧”,“行為不知檢點”,等等。 于姨娘的事情其實很容易弄清楚,焦侍郎也知道于姨娘不會“與人私通”。 但是,他生氣的是,偏偏在這個時候,于姨娘這么不小心謹慎,被人拿捏了把柄,借機大做文章! 焦侍郎絲毫不顧于姨娘的解釋和哭訴,將于姨娘關進了祠堂! 焦離淼去為姨娘求情,焦侍郎在氣頭上,哪里能夠允許一個庶子告訴他“你錯怪了姨娘!” 哪里能夠接受一個庶子這個時候不小心翼翼地曲意迎合,反而跟他據理力爭,還出言頂撞? 庶兄焦離淼便被父親劈頭蓋臉打了一頓,焦侍郎不解氣,讓小廝把焦離淼按到長登上,抽了好幾鞭子才消了氣! 焦離淼那次雙腿被打得血肉模糊,頭上身上也有好幾處的瘀傷!雖然,年紀輕,身體好,不至于喪命,但是,傷重是毋庸置疑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