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焦雉涼的話讓冀鋆陷入深思,背后的人是為了權(quán)勢? 如果,是為了爭權(quán)奪利,既然,人在宮中,直接對皇上下手豈不是獲益更大? 既然能夠驅(qū)使焦賢妃,讓焦賢妃給皇上下蠱下毒, 也并非不可行啊? 冀鋆放下這個疑問,又問道, “那這幅畫像又是如何得到的?” 焦雉涼道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我爹爹見潛入國陳國公府盜取“血嵐珠”無望,為了他和我的身體,便只身南下,到南疆去尋找能夠解蠱之人。但是聽爹爹說, 他到了南疆之后一些尋常的解蠱師傅并不能夠解他身上的蠱, 有的人甚至連爹爹身上的這個“食髓蠱”都不認(rèn)識,更是無從解起。” 冀鋆暗暗點頭,確實,潘嬸說過,所古族的蠱說神秘也神秘,就是很多蠱的作用是普通人難以想象的。 但是,說不神秘也可以,就是,如果對某種“蠱”的來龍去脈很了解,那么,即使一個普通的會使蠱用蠱之人,慢慢琢磨,也能琢磨出個大概。 當(dāng)然, 如果圣女,巫師級別的, 就另當(dāng)別論。 焦雉涼輕輕地嘆口氣,眸中有些哀傷, “后來有一個人告訴爹爹說,所古族的圣女能夠解這個蠱毒。只是所古族那個族規(guī)森嚴(yán),一個尋常的外鄉(xiāng)人根本不可能接近圣女。后來爹爹遇到一個好心的大師,他是一個中原人,曾經(jīng)因族中變故流落到南疆,在此地的一處寺廟出家為僧,隱居于此。他同情爹爹的遭遇,指點爹爹說他見過一位圣女,說這位圣女不僅是用蠱術(shù)法超群,而且醫(yī)術(shù)高超,據(jù)說是百余年來資質(zhì)最好的一位圣女!” 冀鋆面上浮現(xiàn)一絲與有榮焉的笑意,想不到自己的娘親這般厲害!是不是圣女里的學(xué)霸啊? 焦雉涼接著道, “同時這個圣女,宅心仁厚,而且她不經(jīng)常在族內(nèi)處理事務(wù),她愿意四處游山玩水。那么也許如果機(jī)緣巧合,爹爹可以在回中原的路上找到這個圣女。于是這個大師便描述了一下這個圣女的容顏。爹爹擅長丹青,依著大師的描述將圣女描畫了出來。我見到冀家妹妹,如此聰明靈透,想來是與畫上的圣女有一些的淵源, 故而前來相求。” 冀鋆見焦雉涼訴說的時候, 神情坦蕩, 目光平靜,并不四下游移,心中已經(jīng)信了七八分。 待焦雉涼說完之后,冀忞無甚表情,涼涼地開口道, “焦二小姐,想來你找錯人了。你既然知道賢妃娘娘這么多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賢妃娘娘對我二人十分不喜,而且不止一次通過各種方式來為難我姐妹二人,你是她的侄女,你們血脈相連,她尚且不救,我們又有什么理由去救一個接近于仇人的侄女呢?” 冀忞起身,做出送客的意思,道, “我們同情你的遭遇,同情你父親的遭遇,但是值得同情的人實在太多,別說我們現(xiàn)在并沒有能力救你,即便是有,是不是施以援手,恐怕也是有待商榷的。” 焦雉涼聞言,并沒有爭辯,也沒有哀求,兩行淚珠滾滾而落。 這個結(jié)果她并不意外。 焦雉涼雙膝緩緩跪了下去,冀鋆忙上前扶住! 不管救與不救,冀鋆都不喜歡對方對自己這樣做。 在冀鋆心里,對方如果知恩圖報,就盡力跟自己進(jìn)行等價交換。 如果忘恩負(fù)義,就是跪爛了膝蓋,也彌補不了失望和傷害! 焦雉涼垂淚道, “兩位冀家妹妹,我知道姑母對你們做了許多許多傷害你們的事情。我也知道,我貿(mào)然來求你們,確實是非常的唐突,我愿意用一個秘密來交換,你看怎樣?” 焦雉涼向前一步,湊到冀鋆和冀忞的跟前,低低地說了幾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