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即使沒有,冀忞一旦與兄長有了什么,也會對兄長死心塌地! 但是,美琳沒有想到這樣的安排,關靜秋都會失手! 美琳笑著上前向旸旭縣主輕輕福身,緩緩開口道, “縣主,今兒是陳國公府和淮安候府兩姓結好的大喜之日,冀家妹妹如今也是我淮安候府的人,關姐姐口口聲聲說是冀家妹妹害了她,還請縣主為冀家妹妹做主,還她個清白!” 旸旭縣主側目看向美琳,一雙鳳眼微微瞇起,略思索片刻,忽而看向冀忞道, “冀忞,你怎么說?” 冀忞并不理會美琳,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微微笑道, “清者自清。狗咬我一口,我也不能去咬狗。縣主,我們是陳國公府的客人,聽憑主家安排就是。” 關靜秋此刻已經要炸裂! 之前,沺黎縣主和旸旭縣主一口一個“妾室”,一口一個“姨娘”,把她貶成低賤之流。 可是,對于兩位縣主,她也不敢辯白和表示不滿。 如今,冀忞又言語中諷刺她是“狗”,偏偏她又不能去爭辯! 關靜秋從井里上來的那一刻,就知道計劃失敗。 可是,她又不甘心認栽,她必須要把冀忞的名聲搞臭! 即使沒有證據,她也不能任冀忞逍遙! 只要她死死咬住冀忞不松口,冀忞身上就得染上一身腥! 正在此時,關靜秋忽然間看到倒在地上的兩個丫鬟,在陳國公府郎中的診治下有醒來的跡象。 于是,關靜秋對不再理睬冀忞,對旸旭縣主道, “縣主,我的兩個丫鬟能給我作證,等她們醒了之后,你問她們口供便知。” 芍藥不滿又著急地道, “縣主,她的丫鬟自然會幫著她陷害我家小姐,您可不能被關小姐騙了!” 沺黎縣主也幫著芍藥道, “就是!如果她們說了實話,不幫著關小姐,就等于背主,關小姐也不會放過她們。你讓旸旭縣主這么審問,跟賊喊捉賊,脫褲子放那個啥有啥區別?你當我們旸旭縣主傻啊?旸旭,你可別上當啊!她耍你呢!她欺負你沒有她聰明!” 旸旭大為光火,今兒這沺黎怎么了?腦瓜子開竅了? 怎么專門說那種氣人又難聽的話? 初聽好像沒什么,越想越不對勁兒! 旸旭開始越來越煩關靜秋,她來這里的目的是息事寧人,讓陳國公府的喜宴順順當當地進行下去。 她又不是大理寺,又不是東廠西廠,她才懶得管這些官司。 出了陳國公府,你們兩個打出狗腦袋,都跟自己沒關系。 她也是納了悶,陳國公府這枯井,她都不知道,估計她姐姐都未必能知道,這個關靜秋竟然能掉進去! 也是服了! 旸旭縣主沉著臉,看看冀忞,又看看關靜秋,又看看美琳,再掃視一下其她人,冷冷道, “今兒國公府辦喜事,不是你們打官司的地方。給陳國公府和我的面子,就去喝喜酒。想接著鬧騰,就別怪我不客氣!” 眾人見旸旭縣主如此態度,自然沒有不應的,于是轉身欲離去。 關靜秋顧不得臉面,趁人不備,上前一步揪住冀忞, “你不能走!” 接著,在眾人的驚異中,關靜秋已經將冀忞拉拽著到了井邊,冀忞到底瘦弱許多,力氣上吃了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