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看什么?” 冀鋆莞爾一笑,不無嘲諷地道, “向姨娘,誰告訴你,毀了一個鐲子就是欺君之罪?憑著一個鐲子就想扳倒一個郡王?你覺得可能嗎?郡王和世子跟當(dāng)今圣上血脈相融,同宗同族,是如假包換的皇親國戚,你覺得在圣上心中,郡王和世子還不如一個鐲子?” 向姨娘神色未變,語氣生硬地道, “先皇御賜之物,被桓世子損壞,難道不是藐視先皇?難道不是欺君?” 沉寂多時的冀忞開口道, “向姨娘,御賜之物毀損,也分有心無心!你以為,圣上能輕易被你這樣的雕蟲小技所欺騙?當(dāng)今圣上是明君,自然會明察秋毫,不會冤枉一個百姓,自然更加不會冤枉世子!” 芍藥忽然道, “哎,這位姨娘,你仔細(xì)想一想,就是現(xiàn)在你和世子同時到圣上跟前,你說圣上是相信誰呢?再給你舉一個例子,比如說你和我,同時弄壞了陳國公府的東西,告到我們琉璃大小姐和我們小姐這里,你說她們會向著誰呀?咦,這么簡單的道理,你這個怎么不明白呢?哦,我知道了,我估計你是沒有讀過多少書吧?還是說有誰一直是這樣騙的你?” 芍藥的話通俗易懂,讓向姨娘的臉色有了些許變化,她的神情出現(xiàn)一絲的困惑,還有一絲的疑慮,夾雜著一絲的驚慌。 冀忞又接著道, “向姨娘,你仔細(xì)想想,郡王爺也好,大公子也好,桓世子也好,都是奉命行事。他們即使不去普崴山剿滅你們,他們依然當(dāng)著他們的郡王和世子,我大表哥依然是禮國公府的大公子。” 冀忞想起來,多年前,有一次外國使臣在進(jìn)京面圣的時候,在途中遭遇到土匪的打劫,因此圣上萬分震怒。 此時有官員上表,請求開展一次剿匪行動,讓京城的周圍千里之內(nèi)沒有土匪。 而普崴山恰好距離京城千里之遙的地方,本來是可以逍遙自在。 且從消息傳出,到江夏郡王他們發(fā)兵抵達(dá)普崴山,即使不算途中清剿其他山匪,至少也有一月多的時間,他們有充足的時間散開和藏匿。 但是,可能他們自覺一直以來天高皇帝遠(yuǎn),而且周圍也沒有強(qiáng)敵環(huán)伺,就自覺自己兵強(qiáng)馬壯,而且,江夏郡王的兵馬長途跋涉,必然人困馬乏。 普崴山的人在此以逸待勞,等打敗了朝廷的人馬,就可以徹底沒了后顧之憂,以后稱王稱霸,豈不快哉! 冀忞想,這就是井底之蛙吧。 看向姨娘自幼生長于山野,跟著父兄占山為王之后,也就是在他們普崴山上自由自在地生活。 忽然間,普崴山的日子結(jié)束,她很快就成了陳拙鑫的妾室,又被拘于后宅之中。 見識自然高不到哪里去。 此時,再有人給她灌輸“你淪落到今日這個地步,全都是江夏郡王父子害的”,她沒有辨別能力,自然,便以向江夏郡王父子復(fù)仇為人生目標(biāo)!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