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寶茳沒有再提到那張與“血嵐珠”有關的信紙。 冀鋆也知道,她是用這個做最后的底牌。 冀鋆答應保江,立刻派人快馬加鞭去寶茳的家鄉,尋訪寶茳的爹娘。 冀鋆相信只要寶茳爹娘平安無恙地站到她的面前,寶茳才會交出那個“血嵐珠”的信紙。因為她留著根本毫無用處,只會給自己招來風險。 如今在丹桂苑,至少在自己的庇護之下,她目前可以暫保安全。 只是寶茳說她中了洪培菊的毒,冀鋆有點頭痛,因為自打被美琳下了“镕骨散”之后,冀鋆身上的蠱蟲就不那么的敏感,寶茳所中的毒,冀鋆身上的蠱一點反應都沒有。 也因此,冀鋆不敢輕易用自己的血去為寶茳解毒。 自從她穿越來之后,發現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神秘未知的東西,不是說一腔熱血就能夠解決。 而且,如果解毒如此簡單,洪培菊定然不會任由寶茳留在丹桂苑而不對寶茳下手。 所以冀鋆猜測,以這洪培菊的心性謀算來講,他定是知道自己的血不能夠解解寶茳的毒,所以他才放任寶茳不管。 那邊美琳去探望洪培菊,見洪培菊躺在床上,一臉怒容,加上滿面愁容,輕輕笑道, “爹爹,可是為寶茳姐姐嫁去焦府的事情憂心?” 洪培菊“哼”了一聲,隨即又眉頭緊鎖,倒抽一口冷氣。 洪培菊現在不能夠輕易動怒,不能夠發火,甚至不能夠劇烈運動。動作幅度稍微大點,頭就跟炸裂一般。 美琳見狀,忙道, “爹爹不必憂心。其實把寶茳姐姐嫁去焦府,確實是有點委屈寶茳姐姐。焦賢妃那個叔叔,一個糟老頭子怎么配得上我侯府的大小姐?” 洪培菊努力睜大眼睛看著美琳,有一些不解和氣憤。 美琳莞爾一笑,施施然地道, “爹爹難道忘了?爹爹不想一想焦賢妃這樣的人,生性涼薄,自私而又冷酷。她豈會因為爹爹將侯府的大小姐嫁給她那個她都不怎么看得上,又幫不上她什么忙,無能又猥瑣的叔叔,就對爹爹心生感激?而且她敢威壓爹爹將侯府的大小姐嫁給她那個不成才的叔叔,也并沒有把爹爹放在眼里,爹爹又何必去用自己的熱臉貼焦賢妃的冷屁股?” 洪培菊不滿地道, “爹爹知道你心中所想,你即將進入皇子府,不論哪位皇子,他二人終將會跟焦賢妃的兩個皇子有一戰。不過犧牲一個寶茳,也是為了給你鋪路。將來至少在宮中,你也算是賢妃娘娘的長輩,她暫時不會為難于你,面子也過得去,爹爹又何錯之有?” 美琳輕輕搖頭,緩緩收起笑意, “爹爹籌謀得周全,女兒拜謝。不過,如今寶茳姐姐這個樣子,怕是不能讓爹爹趁了心愿,也會給女兒徒增麻煩,莫不如爹爹就莫要再為難寶茳姐姐。咱們侯府的女孩兒有的是,又何必非得非得跟寶茳弄個你死我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