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尹姨娘看了看一直默不作聲的冀忞,神情不悅,一臉的冰寒。 尹姨娘覺得這幸好是在夏天,如果是在冬天,估計冰塊子,冰疙瘩都能把自己砸暈! 但見冀忞面色還好,并沒有素日患病之人的無力疲憊之態,心中犯了嘀咕, “美琳小姐的方法究竟有沒有用啊?” 洪相林和她一頓折騰,又是喝藥,又是泡藥浴,又是放血,最后人家輕輕的一個“屁”,就把恪吉居搞得臭氣熏天! 這美琳小姐的話究竟靠譜不靠譜啊? 尹姨娘的丫鬟見冀鋆和芍藥一副“胡攪蠻纏”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上前氣呼呼地一福身道, “冀大小姐,我們姨娘是新入府的,一是我們相林少爺孝順,為生身姨娘祈福沖喜,二來,更重要的是為了我們侯府開枝散葉的,如今,你縱容丫鬟胡亂放屁,把我們姨娘的身子弄壞了,這等于是迫害我們侯府的子嗣!還請大小姐三思!” 呦呵! 冀鋆微微瞇起一雙秀目,看向這個口齒清晰的小丫鬟,小看你了啊! 這大帽子扣的,扣出了新高度,是肥豬能上樹啊! 還特么“迫害侯府子嗣”, 還別說,我是真的詛咒過洪培菊,洪相林還有那個蘇瑾斷子絕孫。 冀鋆想到這里,有點小心虛。 咋的,應驗了? 我的嘴開光了? 我接下來喊幾句“好鄰居”日進斗金成不? “呵呵,開枝散葉,你這個奴才倒是真貼心啊!”久未出聲的冀忞突然開了口,聲音冷冽無比, “冬柳,怎么的?陪完了少爺,又來陪姨娘,這調也高了,音也亮了!口氣都囂張了!這幾個人里,最可能迫害尹姨娘子嗣的就是你,你在這里裝什么無辜?” 冀鋆聽得一頭霧水,芍藥也蒙了,小小姐這是,做夢呢? 冬柳,這個是冬柳? 那個在國喪期間跟洪相林有了身孕那個丫鬟? 當時,冀鋆和冀忞剛到侯府就被蘇瑾栽贓。 后來,用來栽贓的丫鬟冬柳和冬香打胎后都被送去了莊子。 冀鋆那時候對丹桂苑的人還認不全,更別說是其他院子的人。 冬柳被冀忞戳中痛楚,頓時白了臉,可是想到今兒的目的,又生生忍下,力求平靜地道, “冀小小姐,奴婢知錯,您與我們侯府的少爺小姐們情同手足,您——” 海棠上前,用身子擋住冀忞對冬柳道, “別亂套近乎,我們小姐沒有入侯府第一個月就被逼著承認通奸的手足!要是有,也是爛掉的手足,我們小姐不稀罕!” “對!不稀罕!”緩過勁的芍藥一嗓子,吼得眾人嚇了一跳! 冬柳瞬間漲紅了臉,當時的情形她還記得。 可是,這能怪她嗎? 國喪期間,洪相林憋了幾天,終于憋不住了,非得纏著她,而且告訴她冬香都已經跟少爺睡過了,如果,她不從,以后就不抬她姨娘,做一輩子的通房丫鬟! 冬柳當時還真長了個心眼,沒立刻讓洪相林得逞,結果,當夜,洪相林就讓她在外面守夜,而里面,洪相林和冬香整整折騰了一夜…… 冬香和冬柳知道她們兩個即使有了身孕也不能留下來,必須喝藥弄掉。可是,那時候,蘇瑾掌管著府里的事情,每日里忙前忙后,即使不忙,她們不敢去跟蘇瑾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