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冀鋆將芍藥的話講給李宓聽,李宓笑得前仰后合,道, “芍藥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想法?” 冀鋆抿唇笑著解釋道, “芍藥的意思是,沺黎縣主對旸旭縣主事無巨細(xì),相當(dāng)?shù)亓私猓啾容^之下,我呢,就差得太遠(yuǎn)了!就拿我對忞兒來說吧,忞兒的很多喜好,尤其是細(xì)節(jié)上,真是很含糊,很不確定。比如說忞兒究竟是特別的喜歡喝哪種茶,我就不知道。我只是知道忞兒喜歡喝茶,但是特別喜歡的是毛峰?毛尖?還有什么銀針?云霧,我就不知道了!還有,忞兒喜歡吃點(diǎn)心,但是具體哪樣點(diǎn)心,我也糊涂。至于某一個點(diǎn)心里面兒她喜歡哪樣的餡料,我也是不知道。唉!我真是個不稱職的姐姐!” 李宓忍住笑道, “你可別妄自菲薄了!我看你對忞兒簡直比姑母還細(xì)心,還嘮叨!” 冀鋆白了李宓一眼, “夸我呢?” 李宓認(rèn)真地道, “當(dāng)然是夸獎!你之所以不了解,是因?yàn)閺雰浩鋵?shí)對吃食一向不是怎么太挑剔。很多時候忞兒性格良善,溫順可親,小時候在禮國公府住著,盡管祖母很是寵著她,但是她也從來不無事生非,蠻橫驕縱。偶爾,廚娘做的飯菜口味稍微重一些,或者不是特別合口味,她也從來不會像沺黎那般氣急敗壞,或者是大呼小叫地讓廚房重做。忞兒只是淺嘗而止,不如喜歡的吃食吃的那么多而已。那時候祖母對忞兒格外細(xì)心,常常很快祖母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菜品可能忞兒不喜歡,于是下次,廚娘就會改過來。可以說,雖然都是表妹,可是沺黎一來,雞飛狗跳,廚房的人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忞兒,就不一樣,下人很少因忞兒受到責(zé)罰。” 冀鋆聽罷,笑容漸漸褪去,心道,李宓只是看到忞兒懂事,可是不知道,愛哭的孩子有奶吃。 只是,天有不測風(fēng)云,忞兒的外祖母早早地去了。 而且以沺黎的腦筋和心計,也不可能有這樣燒腦的想法! 忞兒的外祖母無疑是愛她的,老夫人雖然睿智清醒,但是,面對這樣一個小小的人兒,出生即被下毒,身上又背負(fù)著沉重的秘密,老夫人也想盡可能地給忞兒多點(diǎn)快樂的時光。 冀鋆和李宓在郊外游玩的時候,冀忞正在大理寺幫著周桓畫像。 “既然如此,要不你跟忞兒就不要去了?總之,同安公主的賞花宴,也不是說非去不可。” 和親提出娶沺黎縣主,卻恰恰是超出了廣寧郡王父子的能力范圍! 但是皇太極發(fā)現(xiàn)了他在獄中,有幾粒灰塵掉落到衣服上,洪承疇遂輕輕彈去灰塵。因此皇太極便認(rèn)為他矢志不堅(jiān)。 李宓見冀鋆把“狗改不了吃屎”改成這樣的說辭,覺得是她不想在自己面前太過“粗魯”,說明是很在意自己的,內(nèi)心很是歡喜。 此人當(dāng)時滿臉污垢,殺了人之后,很快穿過鬧市逃走。 沺黎縣主從小到大被廣寧郡王和周彪保護(hù)得很好。 然而,李宓又覺得頭疼的是,即使王氏不喜歡姑母,想詆毀姑母,又為何用“詛咒”來攻訐姑母? 但是,具體為什么,李宓也不清楚。只是,曾經(jīng)從王氏和魯嬤嬤的對話中,聽到過只言片語。 那個時候,廣寧郡王父子覺得自己在大周完全能夠護(hù)得住沺黎,只要沺黎不行謀逆之事。 冀鋆皺眉思索著道, “雖然沺黎縣主看起來不是特別的開心,但是似乎她的心情并不是特別的沉重,也看不出緊張和無助。我覺得這跟沺黎的性子不符,依照我了解的沺黎,此時的沺黎一定會在郡王府大吵大鬧,甚至是尋死覓活。但是,如今卻能如此平靜地給我們送請柬,給我的感覺,沺黎似乎并不是特別擔(dān)心自己的處境。” 李宓一直向找機(jī)會當(dāng)面問問姑母。 李宓想到王氏,也一陣陣煩悶,王氏和姑母,似乎天生不對付!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