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沮渠青珊想了想,猛地抬頭出言道, “冀大小姐,依我之見,你總是要給我們一個解釋!” “解釋你個大頭鬼!”芍藥怒道! “要知道你這么忘恩負(fù)義,我們就不應(yīng)該救你!是不是我們小姐把你救上來的?你在水里的時候,怎么不要我們解釋解釋為什么救你?你既然要解釋,好說,我再把扔進(jìn)水里,誰愛救誰救!誰救你找誰解釋去!反正本姑娘不救!” 芍藥說完瞪著眼睛就要去拉沮渠青珊,沮渠青珊連忙躲到丫鬟的身后。 冀鋆抬手制止了芍藥,芍藥氣呼呼地結(jié)果帕子擦拭濕漉漉的頭發(fā)。 沺黎縣主推冀忞落水,事情發(fā)生得極其突然,大大出乎冀鋆的意料。 此前,冀鋆想到了沺黎要對冀忞不利,但是卻沒有想到是用這樣簡單粗暴的方式,堂堂縣主,眾目睽睽,親自動手,直接就推! 看來,在暴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得靠邊! 整個一個不要臉啊! 接著,冀鋆又看到迭刺蒼舒正朝這邊走過來,沺黎縣主此刻又是一副壓抑不住的得意,冀鋆瞬間便已知曉了沺黎縣主的惡毒心思。 冀鋆當(dāng)時若還有時間籌劃,她也不會采取這么魯莽的方式。 冀鋆本來是想將沮渠青珊和上官雪勝兩個人推下去,或者再包括她們的丫鬟。 但是沺黎出手太快,而犬笛發(fā)出的命令,屬于無差別覆蓋,狗狗們并不能分辨出只針對沮渠青珊和上官雪勝與其她人的不同,只能按照命令,將沺黎縣主身邊的一眾人等都列為攻擊對象。 冀鋆看到眾人的狼狽模樣,心中也有點(diǎn)過意不去,因?yàn)榧戒]覺得,如果這些人里面,沮渠青山和上官雪勝自不必說,曾經(jīng)害自己和忞兒的時候,既是主導(dǎo)者,也是參與者。 至于其她人,雖然算得上是沺黎縣主的走狗,不過沒有直接證據(jù)表明她們出手幫助沺黎或者沮渠青珊害過自己,最多就是個幫兇或者從犯。 可以說,罪不至死。 但是,當(dāng)沺黎將忞兒推到水里的時候,這些人卻都是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 她們沒有一個站出來,先不要說沒有人指責(zé)沺黎縣主,甚至連一絲一毫的同情和不忍都沒有! 就象沺黎推下去的,不是剛剛還與她們在一起閑談的伙伴,而是一張桌子,一把椅子! 而如今,沺黎縣主直接指責(zé)冀鋆是害她們的主謀,她們這些人倒是毫無例外地全部都站到了沺黎那邊。 冀鋆深深看了沮渠青珊一眼,沮渠青珊瑟縮了一下,低下頭去,冀鋆又掃視了一下,接著看向沺黎道, “沺黎縣主,說話要講證據(jù),證據(jù)呢?你們一個個的,都是我和王爺還有我的丫鬟救起來的!如果不是我們齊心協(xié)力,你們就只能在水里等著旸旭縣主和柴姑姑喊人過來,到時候或者來的是婆子,或者來的是小廝,如若縣主覺得我不配救你,很好辦,你們再下去,讓別人把你們救起來!” 冀鋆心中的怒火一點(diǎn)點(diǎn)地升騰,自己確實(shí)是不得不擴(kuò)大了打擊面,但是假如當(dāng)時沺黎推冀忞落水的時候,她們當(dāng)中哪怕有一個人沖到岸邊,向冀忞伸出援手,或者是喊眾人來救冀忞。 哪怕只有一個人,表達(dá)出這種態(tài)度,冀鋆也不至于急火攻心,如此痛快地“一勺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