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聽到手下的話,捕頭呂鐵眉頭緊皺道。 “嗯!” 捕快點頭,呂鐵狠狠朝著蘇陽等人瞪了一眼,便急匆匆朝著陽谷縣縣衙門口跑去。 “老爺,這伙捕頭,似乎有些囂張了!”李野牛道。 “呵,他們不會活著離開陽谷縣的?!? 蘇陽冷笑一聲轉(zhuǎn)身回到紡織廠內(nèi),如今的紡織廠已經(jīng)頗具規(guī)模,吸納了七縣中大部分不拖家?guī)Э诘呐ぁ? 好不容打造出的家族,若是有人膽敢來動自己的蛋糕,絕對不會饒了他。 這伙捕快急匆匆趕到縣衙大門前,果真如剛剛捕快所說,一具尸體正躺在地上,身子已經(jīng)腐爛,脖子的位置被人一刀抹了,只是這傷口已經(jīng)開始腐爛,招滿了蛆蟲,惡心至極。 “抓起來!” 呂鐵眉頭緊皺,連忙讓人將站在尸體面前的武者抓捕起來,并且將尸體抬回安置好。 這才將事情稟報給了秋長風(fēng)。 房間內(nèi)。 秋長風(fēng)感覺一股無形壓力瞬間驟降,壓得自己難以呼吸。 一具尸體扔在縣衙大門前。 縣衙內(nèi)這么多人,卻并未有任何一個人前來匯報,這也許便說明了一個問題……! 整個陽谷縣上下,已經(jīng)都是蘇陽的人了! 整個陽谷縣縣衙。 除了自己和眼前這一票捕快之外,全都是蘇家的奴才,蘇家的狗……! 陽谷縣,當真好深的水?。? 這還是秋長風(fēng)第一次見到如此的縣城和家族。 一些縣城內(nèi)盤踞的大家族,自己并不是沒有接觸過,但也只是在關(guān)鍵的節(jié)點安插自己的人,哪里如陽谷縣這般……! 秋長風(fēng)現(xiàn)在感覺,就是看著大門的門房大爺,恐怕都是那蘇家的奴才……! 無力! 這一刻,秋長風(fēng)感覺到了深深無力! “老爺,那名九品武者招了,說是他殺的丁老爺,你看這件事?” 呂鐵小聲詢問秋長風(fēng)的意見! “他殺的?” “呵呵,真是可笑,一個小小的九品武者,他是如何殺的六品武者?” “唉……!” “就這么結(jié)案吧,這件事繼續(xù)查下去也沒用。” 秋長風(fēng)擺了擺手,拖著頹廢的身子回到房內(nèi),尋找破解之法。 又過了兩日。 陽谷縣出現(xiàn)了一起兇殺案,動手殺人的是個陌生人,并不是陽谷縣的人。 被殺的,則是一個大戶人家,全家死絕,家中被搶走了不少的金銀珠寶。 陽谷縣捕快迅速出動,并且成功抓捕了一名武者。 秋長風(fēng)帶著捕快隊伍,浩浩蕩蕩的到了蘇家大門前,下人武師連忙去通知蘇陽。 望著眼前風(fēng)塵仆仆,一臉穩(wěn)然的秋長風(fēng),蘇陽頗感意外道:“秋縣令,你怎么又來了,這次是為了什么事情???” “此人名為周豪,昨日將一陽谷縣孫家滅門,并且掠奪走了大量金銀珠寶,根據(jù)他的交代,他的另外一個同伙便是你們蘇家的人,名為趙遜,并且將金銀珠寶全部藏匿于你們蘇家紡織廠內(nèi)?!? “我們來,自然是為了取回贓物,并且將趙遜一同抓捕歸案?!? 秋縣令語氣嚴肅道。 “我們家,可有此人?”蘇陽問道。 “老爺,我們家武師下人太多了,這個要去查!” 李野牛道。 “去查,查到后帶過來!” “是,老爺!” “蘇老爺,我看還是先讓我們進去尋找贓物吧?” “不著急,我看還是先將那趙遜帶來!” 沒多久,家中果然有個叫趙遜的被帶了過來,是一二十多歲的武師,八品武者。 蘇陽將事情經(jīng)過和趙遜說了,便見趙遜連忙搖頭道:“老爺,不可能,我又不缺錢,我去掠奪人家一個小戶做什么?” “再說,我都不認識眼前此人,如何能夠與他同伙,去干什么雞鳴狗盜之事,冤枉,他們定然是在冤枉我……!” “秋縣令,這趙遜是我家的武師,你若是沒有在證據(jù),光憑借此人的一番攀咬便要將人帶走,我可是不肯?!? 蘇陽可不慣著這秋縣令。 “趙遜,你前天晚上子時在什么地方,可有人為你證明不在場?” 秋縣令冷笑一聲,開口問道。 “這……!” 秋縣令話音剛落,趙遜便撓了撓后腦勺道:“老爺,前天我本打算去酒樓犒勞一下自己,不曾想在路上的時候被人打昏了,一直到次日天亮了才醒來,那晚上發(fā)生的事情我實在不知。” “無人替你證明不在場,而你又說不知道那晚上在什么地方,加上此人說你是他的同伙,想必你逃不掉干系?!? “來人,給我將此人拿下?!? “遵命!” 秋縣令話音剛落,便見呂鐵身后兩名捕快上前,將趙遜押走,蘇陽眉頭微微一挑,看來這秋縣令果真是有備而來,一切都準備的滴水不漏。 為的,就是想要知道自己這紡織廠的秘密吧? 若是真的在自己這紡織廠內(nèi)搜查到了贓物,比如在紡車中發(fā)現(xiàn),便有了理由將這些紡車帶走,只需要研究一段時間,便可以破解其中的奧妙。 好算計! 不過,這些人還真是太小看自己了。 每一個紡織車都不可移動,連接地面有一個機關(guān),若是有人想要強行帶走紡織車,自會觸發(fā)機關(guān),將這紡織車徹底摧毀。 紡織車外,自己更是增添了模板格擋,讓人看不清到底是什么結(jié)構(gòu)。 “老爺,真的不是我,我真的沒有做出這樣的事情!” 被兩名捕快壓著,趙遜連忙開口說道。 “放心,你不會有事?!? 蘇陽的話讓趙遜心中一松,只要自家老爺沒有放棄自己,便能活。 “蘇老爺,贓物都藏在這紡織廠內(nèi),我自是要派捕快進去搜查一番了?!? 秋縣令臉上流露出一絲得意。 “秋縣令,你來陽谷縣任職,恐怕就是為了我蘇家的布行生意來的吧?” 望著眼前長時間身居高位,不怒自威的秋縣令,蘇陽開口問道。 “哦,看來你早就猜出了?” “這么簡單的事情,傻子才會猜不出!” “既然話都說明白了,那咱們就明說了,將你家紡織壓低價格的秘密告訴我,并且日后不要再染指布行生意,你會是我們秋家最好的朋友?!? 秋長風(fēng)說到秋家,眼神中不過閃過一絲自豪之色,開口道。 “你不覺得你們秋家,欺人太甚了嗎?” “這已經(jīng)是我們秋家給你面子了,奉勸你一句,有的事情還是要學(xué)會妥協(xié)的。” “秋縣令,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好好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自己吧?!? “什么意思?” 蘇陽目光朝著遠處看了過去,秋長風(fēng)見狀,也朝著蘇陽所看的方向望去。 一隊人馬,浩浩蕩蕩朝著這邊走來。 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李豆蔻的父親,也是自己的老丈人,如今在蘇府之中擔(dān)任了同知的位置,巨大的旗幟上寫著蘇府二字。 李豆蔻父親身上原本皂綠的官袍,如今已經(jīng)換成了藍色,比那皂綠的官袍明顯微風(fēng)了許多。 浩浩蕩蕩的人群中,都是蘇府的官差! 其中竟有數(shù)名四品武者,以及一名三品武者,跟在李豆蔻父親左右,護佑周全。 隊伍很快在蘇家紡織廠前停了下來。 “李同知,您怎么來了?” 秋長風(fēng)連忙上前,一股不祥的預(yù)感襲上心頭,開口問道。 “我來,自然是為了抓你!” “秋長風(fēng),你竟然敢貿(mào)然貪污陽谷縣的官倉,私自將陽谷縣官倉內(nèi)的糧食售賣,當真是好大的膽子?!? “抓起來!” 李豆蔻的父親語氣冰冷,大手一揮,幾名四品武者立刻沖上前來,將秋長風(fēng)控制住。 秋長風(fēng)自是不敢抵抗,只是滿臉委屈道:“李同知,你在胡說什么,我秋長風(fēng)如何會貪墨陽谷縣官倉的這些糧食?” “證據(jù)確鑿!” “這是你售賣給白柳縣一名糧商的契書,上面可是有你的簽名,” 說罷,李豆蔻父親取出一張文書,上面果然有秋長風(fēng)的名字,白紙黑字,十分清楚。 “怎么可能?我怎么會如此傻,賣官府官倉內(nèi)的糧食,還寫自己的名字?” 秋長風(fēng)反駁。 “無需反駁!” “過一會,本同知便會讓你心服口服!” 李同知冷笑一聲道。 時間彷佛在這一刻凝固,秋長風(fēng)的臉上滿是心驚和疑惑。 自己何時賣了官倉的糧食? 開什么玩笑? 自己怎么會看得上陽谷縣那官倉內(nèi)小小的糧食? 秋長風(fēng)心中一驚,目光朝著站在一側(cè)幸災(zāi)樂禍的蘇陽望了過去! 是這家伙……! 沒錯! 這件事情是蘇陽做的,至于那有簽名的契約,也是蘇陽搞的鬼。 不過是用墨魚汁寫了一份文書,遞上去后讓秋長風(fēng)簽個名罷了,隨后寫上契約,讓官府內(nèi)衙役將官倉放開,售賣糧食,水到渠成。 如今,整個陽谷縣內(nèi),還有幾人不是自己的手下? 否則,如何稱陽谷縣固若金湯? “稟報同知老爺,在秋縣令家中搜出大量金銀……!” 就在這時。 一名官差急匆匆趕了過來,并且將證據(jù)獻了上來道:“這是其中一盤銀子!” 這件事情就更簡單了,整個縣衙都是自家的手下,想要陷害某個人,稍微有些容易。 “我冤……我冤枉啊……那官倉都是拿主簿在負責(zé),如何……!” 秋長風(fēng)突然閉上了嘴巴,前幾日陽谷縣的主簿貌似告假了,所以官倉的大小事情都是自己在做……! 局……! 這一切,都是蘇陽給自己設(shè)的局? “我冤枉,我冤枉啊……!” 秋長風(fēng)只得大聲嘶喊著,但李同知站在蘇陽這邊,如何會繼續(xù)聽他大喊冤屈,揮了揮手后,下人便將其帶了下去。 “蘇陽,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竟然敢陷害我,你可知我是什么人,我是秋家的人……我是秋家的人……!” …… “竟然還敢陷害老爺,活該?!壁w遜見狀大罵道。 秋長風(fēng)被壓著回了縣衙,接下來自然要移交到蘇府,然后開始調(diào)查審理。 這一路上。 不少百姓看到后,紛紛指指點點,小聲喧囂。 “蘇陽,你個混蛋,竟然敢陷害本縣令,等我洗刷清白后,定然要你好看?!? 秋縣令一路走,一路罵! “秋縣令說什么?說蘇老爺混蛋?” “什么玩意,說蘇老爺混蛋?” “這縣令也太混蛋了,竟然敢罵蘇老爺是混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