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齊鴻章算什么東西!簡直有污齊氏之名! 他妹妹齊雅都比他像個樣子! 關由之前從吳奎那棄官,首先考慮的便是投奔擁兵磐恒大濟內陸的齊氏。 結果齊氏的齊長錚算是老當益壯,他膝下的兒女卻完全不像個樣子,他看來看去都覺得齊氏下一代沒有可以拿的出手的人。 關由那時覺得齊長錚一死,齊氏必亡,便轉投了陳長忠。 到底還是他出身差些,乃庶出,非是弟弟那樣的嫡出,知道的消息多,知曉齊長錚還培養了這樣嫡孫..... 文從臨坊先生,武從神秘的平門思寧道人....... 關由悵然。 “港田后悔了?” 關由還未感嘆完,便見向來沒個正形的主公正含笑看著他,關由一驚,忙收斂了面上的悵然之色。 “主不負由,由必不負主!”關由起身,在陳長忠面前以士禮下拜。 陳長忠不辨喜怒地看著面前行士禮的關由:“本州牧自然不負你,但.....誰知港田心中的這個負字是如何評定的呢?” 關由行策毒辣,所思也異于常人。 陳長忠當初收他為士,也是排除眾議,一意孤行收他為士的。 關由垂首鄭重道:“主公,您乃賦由新生之人,由豈會在您手下首鼠兩端?” 陳長忠平時言行無忌,但關由知道,他該有的疑心,一點都不會小。 誰若威脅到他所守的一方凈土學州,他手段能狠辣到讓人畏生。 這也是當初葛州牧將學州之權交于他手上的根本原因。 葛州牧覺得,懷璧其罪,他一走,學州必然被群狼環伺,葛氏一族,他的嫡女,還有學州的百姓,必將陷于戰禍之中。 所以,葛州牧沒有將州牧之職傳給葛氏族人,更沒傳給他博學多才的嫡長女,在他看來,他們都不能掌下這一州之地,更無法護這一州安穩。 陳長忠伸手挑起關由的下顎,迫使他抬頭,而后將臉壓近,極俊的臉上此時滿布寒色。 “最好如此。”陳長忠視線危險地在關由臉上流連:“本州牧從來都不是講規矩的人,若才者欲辭,只有橫出,無豎立走。” 只有橫出,無豎立走。那就是拜投于他麾下的士,只有死了橫躺著出去,不能輕松著豎立走出。 關由知道陳長忠不是在說虛言,背后生寒,卻仍是反手握了陳長忠鉗著他下顎的手道:“主公,由膽小,可經不得您這般嚇,望您疼惜著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