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還不算完,就在這個時候,另一輛馬車停在不遠處,趙福祥拉著老大夫從馬車上下來。 倆人聽到了些王員外無恥的話,都被氣的不輕。 “王員外是吧?你在郡城算老幾啊?也就在這里唬弄唬弄沒見過世面的鄉下人。口口聲聲說在官府有人,還能是縣太爺不成? 郡城的福祥樓是我開的,經常同縣太爺一起喝酒。你說縣太爺是和你親還是和我親? 江家媳婦是我趙福祥的恩人,我把話撂這,你要是敢打我恩人的主意,就是和我趙福祥作對。咱們今后走著瞧。”趙福祥上前對上王員外的視線,強硬的表態。 福祥樓的大東家,王員外也是聽過他名頭的。 據說和縣太爺是打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倆人好的不行。 他說在縣衙有人,即便是師爺,也不能同縣太爺比。 王員外想明白這些,就打了退堂鼓。他一臉肥肉討好的開口。“這都是誤會,我要是早知道顧家閨女是趙大東家的恩人。也不會走這一趟。都是顧家這三人挑唆的,實在怨不得我。我這就帶著人撤了,就不打擾趙大東家喝喜酒。” “江家大喜的日子,王員外鬧的這么難看。拍拍屁股就這么滾了,說不過去吧。王員外就沒有啥表示表示。”趙福祥不客氣的開口。 逮到這么個好機會,狠狠宰他一下,算是給恩人出氣。 王員外不能亦是不敢說拒絕,得罪了趙福祥,得空他在縣太爺身旁吹兩句耳旁風。就沒他好果子吃。 他底下的產業幾乎都要倚仗著縣衙的庇護,才能做下去。 王員外掏了掏兜,出來的匆忙沒帶銀票出來,錢袋子也沒帶。忍痛割愛取下他手上最愛的玉扳指塞到趙福祥手上。 “有勞趙大東家幫我隨個禮。” “打發叫花子呢?就這么一個破扳指還是你這糟老頭帶過的,值幾個錢,趕緊拿點值錢玩意出來。實在不行,把你這身皮扒下來。”趙福祥不依不饒。 他也不是不識貨的,知道這玉扳指拿到典當行去當最少值十兩銀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