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打垛終來(上)-《藏武》
第(2/3)頁
東北白骨關(guān),戍守夏族東北邊境,地處極寒之地全年寒冰酷雪,僅有仲夏之時,天氣稍算暖和,其余時間永遠都是冰天雪地寒風(fēng)徹骨,看似防備的是黑山部落與胡安國,實則卻是提防韃子繞過君山東部,自東北方向入境。
西部函谷關(guān)及炎郡七關(guān)城,防備夏族生死大敵西部諸多公國的同時,自也是防備謌克汗國西部幾個部落繞過君山南下進入夏族境內(nèi),再算上每隔幾年西方公國聯(lián)軍侵犯夏族邊軍,進犯函谷關(guān)與七關(guān)城,導(dǎo)致函谷關(guān)與五羊關(guān)一般,成為夏族最緊要的兩座軍關(guān)。
北部五羊關(guān),自不用多說,創(chuàng)建之初便是針對韃子,尤其是那來去如風(fēng)飄忽不定的韃子騎兵,防備韃子騎兵越過君山進入夏族境內(nèi)大肆劫掠。
正是因為韃子戰(zhàn)力足夠強橫,逼迫夏族自殘血夜之后這幾千年來,不得不依仗軍關(guān)堅城湯池將韃子兵鋒拒于君山以北,而幾千年的苦苦戍邊,夏族歷經(jīng)幾朝,從無有人領(lǐng)兵走出軍關(guān),揮兵執(zhí)銳將戰(zhàn)火燃燒在謌克境內(nèi)。
程典尚且沉浸于震驚之中,劉監(jiān)的眼神中卻是升騰起一股火熱,低聲道:“江頭,非是我膽小怯敵,五羊關(guān)建關(guān)幾千年,從無有人領(lǐng)兵踏入謌克,夏族之所長在城池堅固、軍械精良、步卒威武,謌克于騎兵有天然優(yōu)勢,善于奔襲殺伐,更別說······”
劉監(jiān)眼神中的炙熱,上官陸看到了,他語氣中的質(zhì)疑,上官陸自然也聽了出來,微微一笑,開口道。
“劉監(jiān)、程典,二位老大哥,并非是我狂妄,更非一時妄言,我自血狼所到如今的血狼衛(wèi),雖在邊軍、在血狼的時日并不長,可我身邊的邊軍弟兄有多少死于韃子彎刀之下、死于韃子馬蹄之下、死于韃子利箭之下,太多了、太多了···”
“昔日的君山北麓是怎樣一番景象,可如今呢?可曾有半分往昔豐饒的影子。”
“黃沙遍地,入目滿是沙礫,一抹綠色是何等的奢靡,早年氏族趨之若鶩分封此地,如今不是分崩離析便是煙消云散,寧愿成為游魂似鬼魅般游蕩也不愿在封地存活,何故?無他,戰(zhàn)亂耳!”
“唯有結(jié)束韃子這年年南下打垛劫掠,各氏族封地不再受到韃子侵?jǐn)_,族人安居樂業(yè)。”
這是上官陸第一次,第一次在除卻魏鵬之外的人面前談及自己的想法,而且說完之后,上官陸也沒有一絲的后悔,因為這就是他最真實的想法,拋開他與朱狄之間的約定不說,或者說就算沒有約定,這同樣是他上官陸的期望,馬踏金帳,終止韃子年復(fù)一年對夏族無休止的掠奪。
言畢,上官陸的眼神中其實是有那么一抹失落,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心中有期待,程典與劉監(jiān)如出一轍的吃驚以及神色中更多的慎重,讓這種期待逐漸消失。
同樣,自震驚中漸漸緩過神來的程典和劉監(jiān)看向上官陸的眼神也只有吃驚,畢竟已經(jīng)與上官陸共事相當(dāng)長一段時間,知曉上官陸的為人,不是那口出妄言的狂妄之輩。
“江頭,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看到上官陸眼神中一閃而逝的失落,程典不過是猶豫片刻便婉言勸慰道。
此刻,上官陸也已將自己心中的狂熱隱藏起來,笑著淡淡回道:“程典,滴水石穿非一日之功,我不會自不量力盲目而動,定會深思熟慮量力而行。”
第(2/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扶风县|
邢台市|
定西市|
宜章县|
始兴县|
黑山县|
深泽县|
苍溪县|
南宫市|
台前县|
永和县|
田东县|
左云县|
长沙县|
凌云县|
东方市|
峨边|
金乡县|
文昌市|
道孚县|
崇信县|
齐齐哈尔市|
宜君县|
承德市|
紫云|
锡林郭勒盟|
济阳县|
武陟县|
汉中市|
宜宾市|
平江县|
隆安县|
边坝县|
虹口区|
隆尧县|
焉耆|
宜黄县|
乌审旗|
丰原市|
岳池县|
佛山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