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以力降會(上)-《藏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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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愧將娃娃支走的用意不用說大家都清楚,對此并沒有任何怨言,因為都清楚,此行可能有去無回。娃娃是個棄嬰,那個撿他回來當兒子養(yǎng)的老卒沒多久便戰(zhàn)死,娃娃是血狼衛(wèi)寨所有邊軍士卒撫養(yǎng)長大,對血狼衛(wèi)寨士卒而言,娃娃是他們所有人的兒子、弟弟,所以,沒有人希望娃娃出事。
見姜愧態(tài)度堅定,娃娃只能默默接過書信,擦拭著眼淚,簡單收拾下自己的東西便牽著坐騎開始下山,一步三回頭,看看姜愧、看看血狼牙士,不停哽咽不斷抽搐。
目送娃娃下山,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姜愧這才依依不舍放下右手,環(huán)視其他九名牙士肅聲道:“三路人馬看似人數(shù)相仿,但實際上卻是我們這一路人數(shù)最少,固然有血狼兵力匱乏的緣故,但卻也是因為我等實力不俗,這才令衛(wèi)正大人對我等寄予厚望。”
“韃子營地內有近五千之眾,若要完成衛(wèi)正大人的軍令必須出奇制勝,我讓你們這幾日詳細探查韃子詳情,便是為了今夜,我等十人扮作韃子游騎,夜襲韃子營地,目的便是襲殺韃子五位千夫長,只要韃子千夫長身亡,依照韃子的規(guī)矩,他們帳下的青壯、奴隸便是我們的戰(zhàn)利品,所以,今日我們便是韃子,不到萬不得已你幾人絕不能開口。”
九名牙士聽到姜愧的計劃,不僅僅是震驚,而是震撼,以十人之力于大軍之中取敵將首級,還要將敵將麾下的兵卒收于麾下,這不是大膽、瘋狂,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若非他幾人對姜愧有所了解,怕不是要將姜愧當作瘋子了。
“行了,韃子那幾位千夫長頂多也就是牙級,其他那些不過都是普通青壯,看你們這副慫蛋樣,丟人。”
姜愧可不知他們心里究竟在想著什么,看到他們一臉震驚的神色,只能以怒罵來掩飾他內心的慌亂,畢竟對于姜愧來說,這領兵打仗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之前他都是一直跟隨在上官陸身后,對于上官陸審時度勢、計謀百出也是佩服不已,盡管姜愧也是深思熟慮想了許久,但還是心里發(fā)怵沒底。
好半天,幾人這才反應過來姜愧并非同他們開玩笑,總覺得是異想天開但面對姜愧還是小心組織措辭:“前輩,這是不是太過大膽了些啊,韃子千夫長戰(zhàn)死,那些韃子還不生吞活剝了我們又怎會屈服于前輩您呢?”
聞聽,姜愧如釋重負,面目上的自信也無須竭力保持了,緩了口氣這才解釋道:“韃子習俗,兩部征戰(zhàn)掠奪,戰(zhàn)敗者一切皆歸勝利者所有,任其處置。”
“前輩,那為何我們軍寨同韃子征戰(zhàn),從未見韃子主動投降呢,一直都是寧愿拼死一搏也不愿跪降求生?”
姜愧略作沉思十分認真的回道:“韃子地位高低可以帳下青壯多寡來決定,而非出身,崇尚遵從強者是韃子的天性,弱肉強食更是韃子的本性,勝者擁有敗者帳下青壯、奴隸、牛羊、草場、女人等,這是韃子的習俗和傳統(tǒng),也是韃子各部得以延續(xù)的根本,但必須是殺死帳主而非帳主帳下那些供他驅使的奴隸和青壯。韃子打垛同軍寨交戰(zhàn)的都是那些遵從帳主軍令的奴隸和青壯,他們的家人都在帳主控制部落中,一旦投降,那草原上一家老小豈有生還的可能?”
姜愧之所以更改同上官陸的商定,便是基于他常年生活在夏族北境對韃子的了解與熟悉,再加上他那一口流利的韃子語,無人會懷疑他韃子的身份,最終促成這膽大至極的謀劃。
姜愧說的鄭重其事,九名牙士不再言語,默默整理自己的東西,將軍械器具一樣樣整理好放到馬背上,因需要他們扮作韃子游騎,所以許多獨屬于五羊邊軍制式軍械必須想辦法藏匿起來,實在沒有辦法隱藏的也只能忍痛丟棄,至于韃子標志性兵刃,銀月彎刀卻是人手一柄。
“前輩,你是不是早就有此打算,不然你也不會提前讓我們于深夜偷偷潛入戰(zhàn)場扒取這些韃子氈皮甲和彎刀了。”年長牙士看姜愧心情不錯,鼓起勇氣輕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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