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叔侄相遇(下)-《藏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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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鵬的速度很快,而上官陸在魏鵬走出垛墻向山下沖去的時候便知不對,在聽到牙士稟報后便立即對身后的董青等幾位旗總吩咐道:“堅(jiān)守不出,我先下去看看。”
于是,上官陸不顧勸阻抓起五神雙刃槍快速飛掠下去。
“這是何意?”
魏鵬于方宗十丈外站定,竭力壓制心中怒火,質(zhì)問道。
“不過是三個膽大包天,不,應(yīng)該是兩個吃了豹子膽的小家伙,還有一個大家伙,抓了小的來了大的,怎得不見老的呢,沒意思。”面對幾乎處于爆發(fā)邊緣的魏鵬,方宗顯得有些興奮,不斷挑逗著魏鵬再三壓抑的憤怒。
“你···”
“同知大人有令,這三人乃是韃子的探子,既然你說你是邊軍,那便將這三顆人頭送給你做見面禮,如何?”方宗嘴上是戲弄般的詢問,卻已揮動手中長槍,鋒利的槍尖便欲向姜愧脖頸刺去。
這一槍,方宗并未留手。
“鐺···”
只是,擋下方宗這一槍的并非怒火中燒的魏鵬,反而是剛剛疾沖下山的上官陸。
“你又是何人,為何阻攔,可知這三人乃是韃子密探!”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對于突然出現(xiàn)并擋下自己方才一槍的上官陸,方宗充滿警惕,但臉上依舊是那副欠揍的戲虐表情,唯有瞇起的雙眼表明他對上官陸的忌憚。
“是不是韃子密探可不是由你說了算,他三人乃是吾血狼衛(wèi)堂牙士。”上官陸目光一直都在姜愧三人身上,心中滿是愧疚和自責(zé)。
“呦···吾啊,又是一個大少爺啊!”方宗看上上官陸的眼神充滿憎惡和不屑,立即質(zhì)問道:“哼,襲殺我軍士卒,盜取軍衣混入營地,不是韃子密探是什么,倘若當(dāng)真為你血狼軍卒,為何要不擇手段千方百計(jì)混入我王郡都指援兵營地,難道說五羊關(guān)轄下血狼已降了韃子不成?”
“閣下當(dāng)真巧舌如簧,左一個韃子密探、右一個降了韃子,閣下就這般畏懼韃子嗎?還是說閣下就這般迫切期望五羊邊軍降于韃子,無憑無據(jù)隨口誣陷邊軍士卒,究竟是何居心呢?”上官陸的反擊相當(dāng)犀利,令方宗啞口無言無以應(yīng)對。
“憑證,同知大人所言便是憑證,老子給你們這廢物大爺磨什么牙,韃子密探人人得而誅之!”惱羞成怒的方宗不再言語相譏,不斷揮動手中長槍,鋒銳的槍尖不斷自姜愧三人脖頸上劃過,挑釁的目光不時掃向上官陸和魏鵬。
見勢,上官陸緊握槍桿的雙手青筋暴起,對于方宗的挑釁他可以做到置若罔聞,但對于那根懸于姜愧三人脖頸上的槍尖,無法做到視若無睹。
“鐺···”
不知是刻意還是有意,上官陸同方宗兩人的槍尖終究還是產(chǎn)生碰撞,然后便一發(fā)不可收拾。
一個心懷怨憤,一個滿腔怒火,盛怒之下的兩人自然全力以赴生死搏殺,彼此出勢毫不留情。
上官陸、方宗,二人所用兵器相同,皆為長槍,都說月棍年刀一輩子的槍,而諸般兵器中刀被稱為百兵之帥、劍被稱為百兵之君、棍被稱為百兵之首,唯有槍,既被稱為百兵之王又被稱作百兵之賊,可見練槍的艱難程度。
槍難以掌控,正是因?yàn)闃屚?qiáng)勁極具殺傷力,富于變化令人防不勝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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