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過去這幾十年的太平歲月,國家讓我吃了這么久的閑飯,現(xiàn)在總算能為國家出一份心力,頂多是報答國家恩惠的萬一;至于小侯你可就不一樣了,你又不是吃公家飯的,為國家出力雖是每個人應(yīng)盡的義務(wù),但是國家也必須對你做出表揚才是。 不過,經(jīng)你這么一說,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關(guān)于勛章甚么的,我看還是能免則免,就說你這個能夠自由進出平行空間的特殊體質(zhì),全世界肯定都得拿著放大鏡盯著你的蹤跡,現(xiàn)在大家可都拿你當(dāng)做香餑餑。 既然如此,能怎么低調(diào)還是得盡量低調(diào),免得被人將你抓去當(dāng)白老鼠做實驗,我想還是幫你申請一份獎金讓你花花比較實在。”高培文轉(zhuǎn)念想著還是真金白銀要比榮譽勛章來得實在。 “這個倒是可以有,發(fā)點錢給我花花肯定更是實惠,這些日子都躲在辜家老宅里瞎折騰,掙錢的事早就不知荒廢到哪去了,能夠有點獎金補貼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對了,那個況奇?zhèn)ソM長還約了兩天之后再跟我碰上一面,他讓你把需要向上頭反映的話讓我給帶過去,同時上頭也針對你的會報給予一些反饋。”侯文云提醒著高培文。 高培文聽完侯文云這話,突然沉默了好一會兒,彷佛在做著甚么難以抉擇的盤算,這對向來總是當(dāng)機立斷的高培文來說實屬罕見,這也讓侯文云頗感好奇。 在侯文云的心目中,高培文應(yīng)該算得上是在刀口上過日子的人,分分秒秒都在跟死神拉鋸,哪來的時間可以讓他好整以暇的慢慢思考,此時他突然陷入長考,肯定是又遇上了甚么麻煩事,上回高培文出現(xiàn)眼前這個表情,就是在高培文決定投身平行空間深處的前夕。 “小侯,算算時間,我們也該是時候道別了。兩天后你見到?jīng)r奇?zhèn)ィ谝患戮褪亲屗蛞迦獙④姺A告,由國家出面替你安排善后計劃,讓你改名換姓重新找個地方過日子。 到時候,我會親筆寫封信讓況奇?zhèn)マD(zhuǎn)呈上去,上頭會有我的詳細建議,記著,一定要提醒況奇?zhèn)ィ^對得在大軍進駐平行空間之前將你給接出去。”高培文交代著侯文云兩天后得跟況奇?zhèn)マD(zhuǎn)述的第一件事。 “這…,老高,我要是走了,你哪有辦法一個人待在平行空間里?”侯文云這段時間跟在高培文身邊,早就與他培養(yǎng)出深厚的革命情感,此刻說要讓上頭將自己帶走,尤其還得隱姓埋名過日子,這不是等于要自己跟高培文訣別的意思? 尤其侯文云心里很清楚,高培文在平行空間里就是孤家寡人一個,真要遇上甚么麻煩,到時候就連一個可以商量的人都沒有,這段時間自己就是高培文可以商量的唯一對象,要是自己走了,高培文接下來該怎么辦? 特別是高培文都已經(jīng)年將七十,這個年紀的人,不管在外表上看起來再是如何硬朗,身體上難免有些毛病,就算現(xiàn)在看不出來,也不代表明天依然沒事,如果身邊沒個人幫忙照應(yīng),說不定死在哪個角落都沒人知道。 “老高,這事我看還是過段時間再說吧。接下來就是大軍壓境,這里可就再也平靜不下來了,我們倆還是彼此做個伴吧。 更何況…,我侯文云這名字可是爹媽給起的,都已經(jīng)用了三十幾年,早有感情了,我還沒做好準(zhǔn)備去把它換掉…,就讓這三個字陪著我多撐一段時間吧。”侯文云委婉的表達著自己的意愿。 “小侯,既然你都知道接下來這里可是戰(zhàn)場,自然更該知道這里會發(fā)生甚么事,尤其你的身分又是那么特殊,無論如何你都不應(yīng)該待在這里涉險。”高培文自然知道侯文云這是在擔(dān)心自己,但是侯文云這時已經(jīng)算是國家的稀有資產(chǎn),他的安全可不是能夠拿來意氣用事。 “沒那么嚴重吧,就算是戰(zhàn)場也有前線與后方的差別,就拿你來說吧,難道你這把年紀也會上前線去跟敵人明刀明槍的廝殺嗎?如果是待在后方,那就讓我陪著你…,順便見識見識甚么叫做戰(zhàn)場…。”侯文云天真的對高培文說著。 對高培文這一代的年輕人來說,戰(zhàn)爭不過是出現(xiàn)在電影上的情節(jié)畫面,即便是槍林彈雨,也會躲著自己繞道而行,反正電影鏡頭都是這么設(shè)計的。 尤其國家現(xiàn)在派過來的部隊,那可都是經(jīng)過精良訓(xùn)練的二十一世紀部隊,比起平行空間里那些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時期留下來的破銅爛鐵,這根本就是降維打擊,侯文云這叫做有恃無恐。 “你這完全就是胡鬧!這里是戰(zhàn)場,如果真有必要,就算我已經(jīng)九十歲了,也會義不容辭的站到最前線去,如果要待在后方,一開始我就不會選擇進到平行空間里來。 至于你,你得知道自己對國家的價值,除了你對這里的熟悉,更重要的是你的特殊體質(zhì),倘若真有那么一天,你還是得扛起這個責(zé)任,替國家來進出平行空間,知道嗎?”高培文喝斥著侯文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