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刺殺-《女帝沒空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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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南軍是我說了算,便是皇帝,也差不得手。若有不服著,先贏了趙銘再說。”寧遙就那樣站著,語氣平淡卻是不怒自威,“鎮南軍中,每日只食兩餐,沒餐白粥和餅,若是不想吃,那就只有餓著。想吃好的,你們還沒有資格。”
看著這樣的寧遙,錢昊忽然有些后悔答應了她。畢竟……日后加入了鎮南軍,入了鎮南軍軍營,他就要日日喝粥吃餅了……他也想吃肉啊!
此番,寧遙也算給足了新兵威懾。她本來就不爽那些把自己兒子丟進軍功顯赫的軍營里鍍金的做法,再加上那幾個新兵自以為自己高人一等,利用自己的身份壓人,已經觸碰到了她的底線,也怨不得她用如此手段斷了往后想送自己兒子進來鍍金的人的念頭。
這樣也好,省去了寧遙不少麻煩,也為鎮南軍剩下了些軍糧。
越國雖說同南國暫時簽署了停戰協議,可西州卻一直對越國虎視眈眈,她不得不為同西州開戰做好準備。鎮南軍不需要連吃白粥和餅都忍受不了的貴公子,她需要的,是能在危機時刻拿起槍保護自己保護戰友的士兵。
皇帝一直不給她安排事物,除了她是個女人之外,還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皇帝尚未完全信任她。
不過,想找她麻煩的人多了是,到時候借機會順手幫皇帝解決一下障礙便是。徹底得到皇帝的信任,她才能為接下來的事情做打算。
“如今你倒是說說,你父親是誰?”
寧遙的聲音依舊沒什么感情,仿佛只是在尋問一件絲毫和自己無關的事情,可偏偏越是這樣,越是叫鬧事的新兵心慌。被強迫著吃了東西的人緩過神來抬眸看了寧遙一眼,只一眼,便驚動他不得動彈,如同自己在同一條毒蛇對陣,只要自己一松懈,便會被對方一擊致命。
這是他第一次在一個女人身上感受到殺氣,也就是在這時,他心底才漸漸涌現出恐懼。
在鎮南軍一路北上,還未抵達長安時,便有人同他說過,鎮南軍的領軍者,是個女人。人人都說這個女人手段如何兇殘,他也聽到過不少,可當時他并不曾放在心上,畢竟他不曾親眼見過,更想象不出一個女人手段再毒辣能毒辣到什么程度。
到鎮南軍軍中歷練,也只是他為了討好自己父親主動提出來的,畢竟在他看來,一個女人帶的兵,自然嚴肅不到哪兒去。在他看來,女人就是女人,生來就是依靠他們男人而活的。
他一慣都輕看女人,可如今,在寧遙面前,他卻忽然想到,這個女人,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這個女人,贏了南國戰無不勝的神話,是從無盡的殺戮之中立下赫赫戰功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她手上不知沾了多少條人命,自然也不會在乎在加上他一個。
他忽然意識到,在這里,也許她殺死自己只是無比簡單的一件事。
想到這兒,他背后忽然冒了一層冷汗,再不敢直視寧遙的眼睛,挪開了視線,不由自主的回答了她的問題,聲音都低了幾分。
“我父親,是禮部郎中,他父親是禮部員外郎。”
“我道是誰,原是林原和傅允的兒子。”從皇帝的壽宴上寧遙便看出這兩人對自己很有成見,原來是自己的兒子在她的地盤受了委屈,替自己兒子出氣的。
林原和傅允都是張群手下的人,而她自己剛到長安,在朝堂之上沒什么勢力,如今這兩人的二子都在自己手上,倒是可以叫她好好利用一番。
手中有了這兩個籌碼,便不愁他們不會主動提出為她辦事。再者,這兩人若是好好培養,將來也會是可用之人。
平定好軍營里的事,寧遙便帶著錢昊乘馬車回了府。考慮到錢昊身上還有傷,寧遙特意讓車夫駕車穩當些,馬車就那樣慢悠悠的在平坦的大道上駛著。
從軍營到鎮南將軍府的距離有些長,馬車進城的時候,天已經暗了,到了宵禁的時候,街道上沒有一個行人,馬車里除了車轱轆滾動的聲音之外連呼吸聲都聽不到,靜得出奇。
寧遙真在閉目養神,瞧著她氣定神閑的樣子,錢昊根本看不出之前她不怒自威的模樣。他就那么呆坐著,瞧著寧遙,一時覺得有些尷尬,遂把目光移到了窗邊,想看看窗外的夜色,卻發現窗戶是關上的。
他想了想,抬手欲將馬車的車窗打開,可手剛碰到窗沿,寧遙那毫無情感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別開。”
兩個字,錢昊有些疑惑的“啊”了一聲,以為自己聽錯了,卻還是收回了手。
“開窗容易暴露位置,我還想再多活幾年。”
聞言,錢昊疑惑的又看了寧遙一眼,發現她依舊閉著眼睛,不由有些疑惑她是如何知道自己要開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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