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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漢坐到灶膛口,嘴里咬著旱煙桿子,也不吭聲,吧嗒著抽了起來。
楊若晴瞟了眼老孫頭。
撇撇嘴,嘴角有笑意:“嘎公,這天氣,你坐那里不熱嗎?”
老孫頭拔下旱煙桿子,抬起頭朝楊若晴這咧嘴笑了笑。
“沒啥,陪你坐會吧,等你火起消了,我就回去。”老孫頭說。
楊若晴再次撇撇嘴,“嘎公不用擔(dān)心我,我這火先前就已經(jīng)撒掉了。”
老孫頭點點頭,“那就好,火氣不能憋心里,對身體不好。”
“不想做的事,那就不做,也不要怕得罪人。”
“嗯,我也是那么想的,”楊若晴說,然后話音一變,“還是嘎公疼我,啥都站我這邊,不像我爺,動不動就給我戴上一頂‘能者多勞’的大帽子,然后派我出去幫老楊家收拾爛攤子,這些年我早都厭煩了!”
之前之所以最后還能妥協(xié),去幫老楊頭搞定,那是因為楊華忠和孫氏在村里。
楊若晴不去辦,就得楊華忠去辦。
盡管楊華忠好多次都讓楊若晴不要擔(dān)心,該咋過咋過,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而楊若晴自己也想做個不那么孝順的女兒,睜只眼閉只眼得了。
可事實就是,她一邊譴責(zé)著爹是個大孝子,唯老楊家的事情擺在心頭,控制不住的要去奔波操心。
可到了自己這里,完球了,她一脈相傳楊華忠的孝順。
她同樣也是因為不忍心看到自己爹媽那啥,所以才被迫營業(yè)最終挑起老楊家的擔(dān)子。
所以久而久之,老楊家從上到下都習(xí)慣了不慌不忙,哪怕天塌下來,這幫人從老楊頭到譚氏,再到底下的楊華明楊永青他們,都會習(xí)慣性的想到她楊若晴。
她楊若晴何德何能哦,要被他們這樣惦記?
她還真不稀罕!
所以這次當孫氏萌生出想去京城幫大安和小花他們帶孩子的時候,面對楊華忠的猶豫不決和對老楊家的各種不放心,楊若晴果斷幫他們堅定了北上的決心。
不僅促成了小堂哥楊永青來接手三房的百來畝田地的莊稼,楊若晴還火速跟慶安郡老字號的鏢局取得了聯(liá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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