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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就算是再窮兇極惡的人,他身邊也會有那么一兩個被他蒙蔽,而認為他人還不錯的旁人。
所以,當昨夜里,迎江寺突然暗暗涌進來一匹人馬,連佛教理事會的人都來了,之后今天一早的晨課上,就不見忘塵大師后,當下有很多和尚都在疑惑這事兒,還有人堅信這其中必定有誤會,忘塵大師那么仙風道骨的得道高人,在迎江寺掛單了大半輩子,如今八九十歲的高齡,怎么可能做出那種毀壞自己道行和德行的事?
這其中對此事質疑的人里,就有主持方丈。
但是佛教理事會的人都來了,主持方丈也不能強行維護忘塵,只能讓他們將忘塵帶走,因為老方丈相信忘塵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只要堅守本心,佛祖不會拋棄自己的弟子。
結果此刻,主持方丈不僅在忘塵的禪房里看到了忘塵藏的這些金銀珠寶,他還被楊若晴給攙扶著,一步步走進了忘塵禪房里藏著的地道。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當看到通道口那條被鐵鏈子鎖住的大狗,老方丈嚇得眼皮子直跳,因為他一生也沒見過這樣造型怪異的狗。
“忘塵殺生,罪孽深重!狗施主請安息吧,我們會為你超度!”
“方丈,各位大人,你們不覺得這狗很怪異嗎?”楊若晴又問。
所有人都在打量那條早已氣絕身亡的狗。
兵部的馮大人道:“夫人提醒,下官確實覺得有些怪異,且不說這狗的骨架之大,不太像普通的農家護院犬,便是這狗身上的皮毛,也是哪看哪不對勁!”
楊若晴說:“皮毛有的地方繃的很緊,有的地方卻又不正常的松弛,正常的狗,身上的皮毛應該是勻稱的,”
“對,對,正是夫人形容的這般。”
“晴兒,你是不是又發現了什么?”駱風棠問。
楊若晴道:“棠伢子,你去把那狗的脖子處的皮毛劃開一道口子,咱或許就明白了。”
雖然她如此說,但是眾人現在卻是被她說的越說越迷糊。
“將軍,這種事情還是讓下官來做吧,不勞您動手!”兵部的馮大人趕忙上前去,搶過駱風棠的差事,他拿出一把匕首,繞到那已經氣絕身亡的大狗的腦袋旁邊。
大狗的腦袋軟噠噠歪到在一邊,馮大人小心翼翼揪住其脖子上的一塊皮毛,匕首狠狠劃拉了下去。
‘滋啦……’
這一聲,如同剪刀剪在一塊布帛上,頃刻間,皮毛就被劃開一道將近七寸長,兩寸深的口子。
被劃開的皮毛往兩邊外翻,露出里面的血肉。
“這是……?”
蹲在最近處的馮大人盯著手底下這狗脖子里露出來的皮肉,臉上露出震驚和不解。
“怎么了馮大人?”
大家問,一根根火把湊近,楊若晴也將目光定格在那道割開的皮毛傷口上。
傷口里面,本該露出狗脖子上的皮肉,理當是血淋淋紅通通的筋脈連帶著血肉,可是,這被劃開的皮毛里面赫然是一截相對白皙的東西。
“這是啥啊?難道是狗的脖子骨頭?我怎么看著不太對勁?”又有人問。
馮大人回過神,道:“我全切開看看便是!”
這時,先前讓他去切,這會子卻又偏生攔住了他的人,還是楊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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