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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師動眾的讓大家伙兒放下手頭的活計,都來講究你的事兒,最后卻話說半截,事也辦個半截。
干啥呢?當喂魚吶?撒把餌料就撤?釣魚啊?
果真,楊若晴也說了:“四叔說的有道理,爺,橫豎都耽誤了,也不差那半袋子煙的功夫。”
“您老也別急著走了,到了這會子也別說不想占用咱的功夫,該占用的,都被你占用了個夠。”
“您老啊,索性坐下來,把我大伯的十年忌再給交代下。”
楊若晴之所以這么說,是相信關于十日忌咋樣辦,大概要辦個啥樣規模這件事,心中肯定是早就想好了的。
但是有點矯情,磨磨蹭蹭,吞吞吐吐的,就是不肯一步說到位。
“爹,晴兒說的對,你索性竹筒倒豆子都給說了吧,也好讓我們心里有個數,提前安排起來。”楊華忠順著楊若晴的話,也催促老楊頭。
其他人的意思也都差不多,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不如一口氣給挑明了。
老楊頭滿臉訕訕,目光從剩余的幾個沒開口的人身上掃過,意思好像是在問:那你們呢?也都這樣想的嗎?
其他人都不反駁楊華明和楊若晴他們的提議,都看著老楊頭,完全沒有要散場的意思。
老楊頭點點頭,“好,既如此,你們都有這份心,想必你們大哥,大伯,爹,公爹,在那邊也會欣慰的。”
他轉身拉了把凳子重新坐下,“我就長話短說了,今個呢,是五月十二,老大的忌日在這個月,不過卻用不著非得挑他過世的那天祭奠。”
“爺,為啥不挑我爹過世的那天祭奠?既然是忌日,那就應該在他過世的當天祭奠才合規矩。”作為唯一在場的楊華安的親兒子楊永青,他撓了撓鬢角,頭一次破天荒的在這種事情上認真起來。
作為大房如今年紀最大的兒媳婦,曹八妹也跟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永青說的,也是我心中的疑惑。咱活人過生日啥的,那不都得挑在出生的當天慶賀?”
“若是換個日子慶賀,好像失去了一些感覺,我書念的少,說不出來那種感覺,但就是覺得不太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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