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是陳嬸既然也這樣說,我們就姑且信她。最關(guān)鍵的是,她們的基因活躍度,確實跟別的類人不一樣。用北宸帝國現(xiàn)有的方式檢測,會發(fā)現(xiàn)他們的基因,跟正常人類沒有區(qū)別。” 夏初見眼前一亮:“姑姑,那是不是就算鶯鶯上了大學(xué),在大學(xué)入學(xué)的時候檢測基因,也不會被查出來?” “你是關(guān)心這個啊?”夏遠方松了一口氣,“對的,北宸帝國現(xiàn)有的基因檢測技術(shù),其實挺落后的。只要她不在人前變身,鶯鶯的基因活躍度,沒有任何機器能夠檢測出來跟人類不同。” “太好了!鶯鶯知道了,一定很高興!”夏初見索性對夏遠方說了實話,“姑姑,其實是鶯鶯擔(dān)心她在考上大學(xué)后會被檢測出來是類人,所以不打算上大學(xué)了……” “那怎么行?”夏遠方立刻說,“你告訴鶯鶯,不用擔(dān)心,她肯定沒問題的。” 在夏遠方心里,女孩子唯一的出路,就是接受更多的教育,比如上大學(xué)。 夏遠方又說:“只是她自己得改變一下她的行為處事,不然還會被霸凌。” 被霸凌的話,祝鶯鶯在極端情況下變身,概率就增大了。 夏初見明白夏遠方的意思,點頭說:“我曉得了,我會跟她說的!” 夏遠方又提醒她:“根據(jù)木蘭城的法律,類人不能居住在南區(qū)以外的地方,所以你不要亂說話,別給她們母女惹麻煩。” 夏初見連連點頭:“姑姑放心,這三年,您在醫(yī)院,陳嬸對我特別照顧……” 說著,她把這三年里,陳嬸對她各種好處都說了出來。 夏遠方越聽越感激,但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吃完晚飯之后,夏初見聽話地收拾碗筷,夏遠方去浴室洗澡。 她泡在舒適的大浴缸,想著要一勞永逸地報答陳嬸母女。 …… 第二天是周六。 夏遠方?jīng)]有早起,夏初見也沒有。 姑侄倆一覺睡到快八點半。 因此不知道,此時一樓的電梯前面,又一場爭執(zhí)開始了。 宗若安帶著自己的秘書呂堅朋站在電梯前面。 那守著電梯的男人堅決不讓他們進去。 他拍拍自己胸前掛著的老舊駁殼槍,嬉皮笑臉地說:“兩位,不是我不讓兩位上去,而是我們上面有命令,在裝修期間,誰都不能用這架電梯。” 因為是周六,宗若安和自己的秘書都沒有穿特安局的軍裝制服,而是穿的便服。 看上去就像大學(xué)里的教授,帶著自己的助教,上門做家訪。 只是這個教授的面容,俊美得過份了點兒。 呂堅朋從小就跟著宗若安一起長大,哪里受過這種委屈? 他冷著臉說:“這電梯是你們的資產(chǎn)?” “……那倒不是。我們哪里有這么破舊的資產(chǎn)?”那守電梯的男人嗤之以鼻。 “既然不是你們的資產(chǎn),那你們出錢租用了這電梯的完整使用權(quán)?”呂堅朋又冷著臉問道。 那守電梯的男人掏掏耳朵,毫不在意地說:“誰知道呢?也許有,也許沒有,重要嗎?我勸兩位還是不要在這里浪費時間,有這功夫,你們走樓梯可能都走到了!” 呂堅朋剛想說:“我們可要去……” 他的樓層沒有說出來,宗若安已經(jīng)制止了他,走上前來,淡定地問:“你們這個狀態(tài),有多久了?” “……什么意思啊?聽不懂。” “我們問你,你攔著這架電梯,不讓別人使用,有多久了?”呂堅朋只好又把宗若安的話,解釋了一遍。 那男人翻著白眼:“一兩天,也可能兩三天,又或者四五天,不記得了。” “那你們要保持這個狀態(tài)多久?”宗若安聲音平平地又問道。 那男人撣撣剛掏出來的耳垢,沒好氣地說:“我怎么知道?!可能一個月,也可能半年!這是上面的安排!我只是個看門的,還請兩位不要為難我!” “你——!”呂堅朋被這男人的憊懶態(tài)度徹底激怒了,就想掏出自己的證件。 不過宗若安制止了他,淡淡地說:“他說得有道理。這樣吧,你去查查這個裝修公司怎么回事。今天我下來之前,你要把這件事解決了。” 說著,宗若安撕開那電梯上的封條,直接邁了進去。 那守電梯的男人剛想阻止,呂堅朋已經(jīng)一把拉住他,說:“跟我走,我們?nèi)ゲ椴槟闵厦妫降资鞘裁慈恕!? 呂堅朋帶著這男人走了,宗若安一個人上了十一樓。 他從電梯里出來,看了看走道兩邊的結(jié)構(gòu)。 這棟大樓結(jié)構(gòu)古舊,和旁邊小區(qū)那些動輒數(shù)百層,用新式建材建造的大樓相比,這里的環(huán)境起碼落后五百年。 不過這里房價非常便宜,和旁邊小區(qū)也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一分錢,一分貨,在房子這種東西上,確實是真理。 這一層只有兩套房,根據(jù)資料顯示,夏初見住在右邊朝南這套小一點的房子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