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知道江刻的目光里添了些審視,似是不信她的說辭。不過,她并不在乎,一百年過去,那人不可能活著。 只是…… 以他的功績,哪怕不出現在歷史課本上,也該有一些史料記載。 可是,他怎么什么都沒有留下? 各自抽完一根煙,墨傾沒有回去,而是同江刻進了房間。 江刻從茶幾上拿起一張紙,遞給墨傾后,說:“長生會有一個德高望重的老人,人稱魏爺。他年輕時當過中醫,年近九十,身子骨還不錯,算長生會的靈魂人物。晚上的入會儀式,就是他主持的。” “這是什么?”墨傾晃了晃手中那張紙。 上面是房屋平面圖,似乎是祠堂的格局。 “平井渡有一個祠堂,那位魏爺是管祠堂的。長生會所有機密資料,都藏在祠堂。”江刻慢條斯理地開口。 他點到即止。 墨傾明白了,往沙發上一坐,翹起腿,明知故問:“所以?” “你身手不錯。” “我去偷證據,”墨傾將紙張折疊起來,慢悠悠地說,“貪生怕死的你呢?” 江刻完全不覺得慚愧,理所當然地說:“幫你謀劃,兼職放哨。” 眸光流轉,墨傾手指抵著下頜,端詳了江刻半刻,挑眉:“成交。” * “……聽明白了嗎?” 將計劃講到尾聲的江刻,發現了墨傾思緒不知飄哪兒了,語氣微微加重了些。 墨傾回過神,敷衍道:“嗯。” 她斜乜了眼江刻,心思根本不在計劃上。 江刻和他長得一模一樣,口味跟她一模一樣。現在,江刻作計劃時的記錄習慣、思考模式等,都跟他極其相似。 究竟是什么原因? 江刻不知她聽進了多久,看向她,卻沒再復述,而是將圖紙塞到她手里,說:“準備一下。” …… 旅館就是長生會開的,里面都是長生會的眼線,所以在談妥后,墨傾先回了自己房間。然后,她跟江刻一前一后離開。 十分鐘后,他們在一條巷子里匯合,一同前往祠堂。 斜陽落山之際,天空出現了罕見的火燒云,西邊的山頭和云層被燒得通紅,紅得鮮艷,紅得熱烈,磅礴壯觀。 村莊被霞光照出一片血紅。 江刻倚靠著祠堂外的一面墻,在某一刻抬眼,瞧見了這壯闊的景色。 祠堂坐落在山中央,地處偏僻,鮮有人煙,但視野遼闊。他見到青石路連接的村莊和田園,被鮮紅的光輝籠罩。 某一刻,他覺得這樣的場景有些熟悉,被壓抑的記憶呼之欲出。 “噠。”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