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江刻走上臺階,來到她跟前,把手中兩袋午餐遞給她,面無表情地說:“給。” 墨傾看著他,搖了搖頭。她眼里有笑。 她要去掏手機,決定記錄一下這畫面,但江刻在瞥見她的動作時,就猜到了她的目的。 于是,他涼聲道:“你要敢拍下來,我能讓你接下來兩天吃泡面。” 想了半刻,墨傾妥協了,但唇角弧度一彎,她問:“你怎么穿了這一件?” 江刻眼瞼一抬:“喜慶。” 下車時,他腦海里浮現出受傷的澎韌扒拉著車門的身影,澎韌眼含熱淚地叮囑他:“江爺,我把‘旗開得勝’放副駕駛了,你去見墨小姐的時候,一定要帶上,它會給墨小姐帶來好運的……” 當然,澎韌的話沒說完,就被澎忠按回了車里。 于是,江刻鬼使神差的,在拿起他們的午餐時,又順手拿上了那件紅衣服。 “好吧。”墨傾憋住笑,過了會兒,才將唇角扯平。 她一直沒去接午餐,而是伸出兩根手指,指了指江刻的褲袋,然后手掌一翻,向上,做出一個索取什么的動作。 江刻看著她。 她回視著江刻。 半晌,江刻從兜里拿出煙盒和打火機,拍到墨傾手上:“這次沒拿獎,你可以另找住址了。” 墨傾叼著一根煙,沖他揚眉,笑說:“放心。” 她的笑容很淡,一閃即逝,卻自信又張揚。話音落,她撳開了打火機,淡藍色的火苗舔燃了香煙,一縷白煙升起。 江刻并不急,等著她抽煙。 他背靠墻,擋住礙眼的字,把那一件風騷醒目的紅衣穿出沉穩內斂的別樣風范。 他問:“進展怎么樣?” “很順利。” “假設那套針灸針真是你的。”江刻睨著她,慢條斯理地說,“一百年前,雪南山上的高原鐵路項目,爆發了一場疾病,據說是使用針灸針的神醫控制住的。是你嗎?” 墨傾吐出一口煙圈,側著頭,眼含戲謔:“你對我挺感興趣嘛,在哪兒查到的?” 江刻沒接話。 “是我。”墨傾手指夾著煙,問,“你信嗎?” 瞥了她一眼,江刻將手中的午餐放她手里,說:“信不信,等你的競賽結果。” 墨傾挑眉。 江刻轉身走了,后背上的“旗開得勝”四個字,印在墨傾眼里。待他拐彎時,字消失了,人也消失了。 墨傾揚唇一笑。 …… 抽完一根煙,墨傾提著午餐上樓。 走至五樓時,忽的聽到憤怒的一聲“溫迎雪”,她下意識抬頭,赫然見到溫迎雪和墨隨安的身影。 溫迎雪伸出一只手,把墨隨安的腦袋按在墻面上,墨隨安掙扎著,卻動彈不得,半張臉被擠壓成餅,視線一斜,他的目光跟墨傾對上。 空氣頓時凝固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