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怎么在這里?”晏長安打量完,環顧了一眼四周,問生殿的三名弟子已經盡數到齊,似乎是刻意為他和舒濃留出了說話的位置,秦唐和齊如二人與景鴻皆與他們隔了段距離,站在不遠處交談,景鴻有低頭,從儲物袋里掏出了幾樣東西。 舒濃聳了聳肩:“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 她偏著身子,微微湊近,周圍圍繞在她周身的靈力也跟著過來,拂動她的發絲,叫清香入鼻,晏長安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她仰頭看著高聳入云的試煉塔。 這周圍被滄元劍宗幾十代人不知下了多少禁制,設了多少陣法,將其中的妖氣魔氣全然遮掩,關押妖魔幾千年,未曾發生過一次妖魔暴動的事。 舒濃對里面很好奇。 從六百年第一次見到這座通體純白的高塔時便心生好奇了。 鎮壓妖魔千年,卻從未發生過暴動,還能支使妖魔為滄元所用,配合宗門試煉弟子。 舒濃雖不至于認為天下妖魔盡數都殘暴該殺,但入了試煉塔的妖魔,無一不是殘忍嗜血,以屠戮人族,為禍人間為樂,這樣的將“惡”當作信仰的妖魔,她從不相信他們會因為被關押千年就改了性子。 里面一定有什么可以鎮壓住他們,還能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的法器。 “這里面的妖物魔族,縱然有我打不過的。”她笑道,“卻無一能殺得了我。” 晏長安看著她,嘴唇微張,卻未有可以反駁的話語。 舒濃毫不在意。 沒人比她更了解自己如今的情況,她不知道這世上是否有六界,但早從六百年前起,她就已經不在六界之中了,上天入地,沒人能再左右得了她的生死。 那邊景鴻瞧著他們兩人似乎是已經無話可說,捏著兩支鐲子過來,隨手遞給晏長安一支后,又將剩下的那支刻著滄元花的鐲子交到了舒濃手上。 “進去之后,不可逞能。”他點了點舒濃手心躺著的鐲子,“若入險境,捏碎此鐲,便可即刻回到此地。” 他垂眸瞧著晏長安帶回來的這個小姑娘。 他常年久居滄元山上,識人不多,但足夠他看出來蘇不惜和晏長安之間并非宗門弟子傳言中的那般情深。 但晏長安待她與眾不同又是事實。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