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夜阮寧說話的機(jī)會,柳婉婉轉(zhuǎn)身拉著君暄離開院內(nèi),在君暄詫異的眼神中,柳婉婉帶他來到了庭院內(nèi)。 院內(nèi)只有幾個宮女在輕掃落葉,柳婉婉越過她們,拉著君暄來到一旁,開口道:“夜阮寧的事情,我待會再跟你解釋,這段時間,她都跟你說了什么?” 柳婉婉的表情嚴(yán)肅,君暄見狀,也乖乖說道:“其實(shí)也沒什么,不過是經(jīng)常說過的那些沒用的話罷了?!? “夜阮寧希望我能留在南理國,你知道的,我從不曾喜歡過她,如果為了夜先生,說不定我會在這定居一陣子?!? “但她執(zhí)意要我為了她留在這里,我不希望如此,拒絕了她,誰知道她居然會惱羞成怒?!? 君暄頭疼的坐在一旁,一襲白衣的他看起來更像極了從月亮上走下來的仙人。 柳婉婉嘆了口氣,說道:“夜阮寧曾不是這樣的人,雖然她對我抱有敵意,可對南理國的百姓一直是個好郡主?!? “她對你看來是真心的,若是你真不喜歡她,不如直白的告訴她,也好過她始終依依不饒?!? “若是直接說能解決一切,那就好了?!本褔@息:“她可是一句話都聽不進(jìn)去,如果不是因?yàn)檫@個,我又怎么會對她發(fā)脾氣?” 君暄拒絕夜阮寧也拒絕了不止一次,夜阮寧為了君暄,甚至不惜找到墨玄夜合作。 柳婉婉清楚的知道,如果墨玄夜和夜阮寧都貼類型呢都要對他們下手,那不管怎樣都躲不過了。 想了半天,柳婉婉最終決定,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知給君暄聽:“墨玄夜和夜阮寧兩人合作,怕是各求所需,我需要你的幫助?!? 聽著柳婉婉略帶懇求的話語,君暄更是不假思索的答應(yīng)下來:“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肯定不會坐視不管。” 眼神里的溫柔幾乎溢出,兩人商討著該如何應(yīng)對。 很快,柳婉婉便把自己的想法告知給君暄,兩人一拍即合,制定了計(jì)劃。 次日一早,柳婉婉躲在暗處,看到墨玄夜而來,卻撲了個空,失魂落魄的離開了寢宮前。 他不出所料的去了夜阮寧的寢宮,不過沒幾分鐘就走了出來,臉色帶著一抹慍色。 柳婉婉覺得好笑,夜阮寧昨晚上對君暄那樣大鬧一場,想必是破壞了墨玄夜的計(jì)劃,現(xiàn)在就等著看他們?nèi)绾稳?yīng)對了。 君暄前往夜阮寧的寢宮,沒一會兒就帶著笑嘻嘻的夜阮寧走了出來,夜阮寧看起來心情大好,對著君暄一頓撒嬌:“君大夫,若是你早這樣想,我也不必大費(fèi)周章?!? 聽不清兩人的話語,柳婉婉卻像只貓咪一樣,一臉好奇的盯著眼前的一幕,伺機(jī)而動。 等夜阮寧和君暄分開,柳婉婉這才來到君暄身旁,詢問道:“如何,她有說什么嗎?” 君暄搖頭,臉上帶著近期難得一見的柔和:“你說的對,她對此很高興,不過對于墨玄夜的事,還是張口不提?!? 這也在柳婉婉的意料之中,如果夜阮寧那么輕易的把墨玄夜給出賣,那以后可沒什么好果子吃。 更何況,近期羌人想要攻打南理國的事情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若是沒有墨玄夜的話,這事兒可就不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