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凌晨一點。 “草!聞州怎么還沒出來?”顧白蹲在醫院門口的臺階上,神色擔憂:“這都一個多小時了,不行,我得進去看看。” 他說著站起來就要往里沖,被徐澤湛攔住:“門口都是軍隊看守,你進得去嗎。” 顧白急道:“那你說怎么辦?姓張那小的不嘴欠,聞州能揍他嗎?難不成張松還真打算要聞州賠他兒子一個蛋?” “我給我二伯打個電話。”梁沐川皺眉道。他今天沒攔著是想讓傅聞州把情緒發泄一下,誰能想到他直接把人給打殘了。 徐澤湛:“媽的,不就是欺負聞州他爺爺死的早,爸媽又早亡身后沒人嗎,這個張松,下臺都多少年了還端著腔呢。” 梁沐川一邊打電話一邊道:“張松沒那個膽子真對聞州怎么樣,別擔心。” 顧白剛想開口,突然看到門口一瘸一拐走出來一個人,渾身都是血跡,襯衫和褲子破了好幾個洞,露出來的傷口格外滲人。 “聞州!”顧白立刻跑上前把人攙扶住,見他滿身都是被打出來的傷,差點氣到失語:“不就廢他兒子一個蛋?至于把你打成這樣?!” 徐澤湛草了一聲:“你他媽不知道還手啊!由著別人打?你以前在m國打地下黑拳的本事呢?” 梁沐川走上前,看了一眼他的傷勢:“回醫院。” 傅聞州黑發上沾的都是血水,他隨手一抹,牽扯到手臂上的傷口,“嘶”了聲:“不去,死不了。” 顧白見他還一副固執無所謂的態度,氣不打一處來:“你就犟吧,死了哥幾個都不給你收尸!” 張松的人打的位置絕妙,專挑哪兒最疼最不要命往哪兒打,傅聞州全程一聲沒吭,直到墻上的掛鐘指向整點,那人停手離開,傅聞州才強撐著身體走出來。 他活動了一下筋骨,傷口隨著他的動作滲出血漬:“行了,你們都回吧,我還有點事。” “這么晚了你還有什么事?你這一身傷不回去養著?”顧白沒好氣地說。 傅聞州從口袋里掏出車鑰匙,語氣懶洋洋地:“這么點傷跟在m國的時候差遠了。” 徐澤湛想拉住他,手擱在空中半天發現他身上都是傷壓根沒地兒下手,只能看著傅聞州發動車子。 三人吃了一嘴車尾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