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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這一聲反問將魅惑演繹到了極致，聽得洛初心頭一顫一顫的。

    他笑了笑：“師尊覺得，弟子的字跡如何？”

    “自，自然是好看的。”

    “是嗎？”柳成之緩緩沉下腰，殷紅的唇撕咬著她的鎖骨，解開了她的衣裳，另一只手從筆筒里拿起一只干凈的狼毫毛筆，在她的細膩上慢條斯理地移動，書寫著優美的中國話。

    眼底暗光涌動，甚至有些病態的瘋狂，克制隱忍道：“那這樣呢？師尊可喜歡。”

    洛初用手遮住眼，幾不可聞地點點頭。

    他的神明說可以讓他玷污。

    柳成之腦中最后一根名為理智的弦繃斷了，手中的毛筆悄然潛到了目的地。

    真是……瘋了！

    他攥緊了手，眉眼深沉陰郁：“我希望師尊的一顰一笑都能屬于我一個人，希望師尊說的每一句話都和弟子有關。師尊可莫要再想著除了弟子以外的其他人了。”

    他無數次想起她的離開，無數次覺得心口像是被尖刀插入一般刺痛和窒息，只有和她這般親密地在一起，心里的空虛才會被填滿。

    洛初的眸中泛起一層水霧。

    毛筆很好玩嘛？

    為師很好玩嘛？

    用毛筆玩為師，很好玩嘛？！

    混蛋！

    禽獸！

    大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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