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胖子本身一棍子抽在青年的臉上,卻被青年抬手擋了一下,抽在了手臂上。 疼得他差點暈死過去。 吳璘怒喝道:“住手!” 那胖子卻仿佛沒有聽見,準備繼續打。 “讓你住手,沒聽見嗎?”吳璘手中的鞭子抽在胖子手上,胖子吃疼一下,棍子落在地上。 “哎喲!將軍恕罪!” “滾開!” “是是是!” 吳璘讓人將那青年帶過來,問道:“你說你是延安戰死者家屬?” “是!”青年強忍著劇痛,“草民是延安府膚施縣劉家村人,叫劉乙,草民要告狀,草民的兄長前年在延安戰死,延安只給了一貫撫恤金,還打死了我父親!” 吳璘微微一怔,那個胖子啐了一口,罵道:“這里是永興軍路,是京兆府,是長安,你要告狀去鄜延路去,這里管不著!” “閉嘴!”吳璘怒斥了一聲那個胖子,胖子趕緊閉嘴了。 吳璘沒有多說,讓人將這青年先送到制置司衙門,好生看管,自己便帶著人去接張浚。 上午的時候,張浚到了制置司衙門。 吳璘與他說了路上遇到的事,他又見了那劉乙,問下來后,張浚知道了大致情況。 吳璘說道:“張相公,這正是一個機會,可以以此為由,招張深前來長安質問,若是屬實,一紙奏疏,直接罷免張深的經略使!” 那張深與張浚不和不是什么秘密,幾路經略使都對張浚陰奉陽違,表面上極其配合他的工作,但暗地里,不知道寫了多少彈劾奏疏。 這兩年,張浚也提拔了一大批新人。 例如吳玠和吳璘便是。 吳璘是吳玠的弟弟,今年也就才二十七歲,但這個人打仗有個特點:野戰賊猛! 長安會戰中,他的部隊打的可是前鋒。 張浚沉思片刻說道:“此事牽涉甚廣,恐怕不僅僅是一個張深?!? “末將覺得,可以先拿他動手?!? “好!”張浚也不遲疑,既然送上門來的把柄,自然不會放過。 但張浚剛準備行動,卻突然接到了從京師來的密報。 是皇帝陛下的密報? 張浚感到意外,自己剛從京師回京兆府,陛下就給自己發密報了。 為何當時在京師沒有說? 他打開蠟書一看,頓時大吃一驚。 “張相公,怎么了?” 張浚將密報遞給吳璘,吳璘看完后也懵了。 “這事居然已經捅到了天子那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