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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溫喬她們談悅己接下來的發展時,隔壁的男人要么談生意,要么在炫耀。
慶琨雖然什么都沒說,但是有意無意晃動懷表的動作,讓人想不注意都難,圖幽轉動著手中的紅色發繩,嘴里發著感慨:“雖然帶上這東西顯得娘們唧唧的,但誰讓這東西是瑤瑤給我買的呢,她說只有帶上這個,在外面才能證明我是名花有主的人。”
年承阜慢條斯理的倒茶,聽了圖幽的話,倒茶的動作微微一頓。
一旁的慶殊野整理了下自己的領帶,說:“這領帶我未婚妻給我搭配的,她說我帶這領帶顯年輕。”
年承阜:“……。”
慶琨有意無意的把玩著懷表,看著一旁的年承阜,他溫和有禮的開口:“承阜你和溫小姐訂婚,也算是有家室的人了,看什么時候訂婚,要不然我好和我夫人準備份子錢。”
年承阜:“這個我聽溫小姐的。”
一副溫小姐說什么就是什么的模樣。
在坐的都是妻奴,對于年承阜這般‘沒出息’的模樣已經見怪不怪,畢竟在坐的誰沒有過。
唯一的單身狗全權聽著他們的話,玩手機的他咬牙切齒的同時狠狠點擊著屏幕,最后他聽不下去,直接爆發了起來。“喂喂喂,你們注意下單身狗的感受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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