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巫先生希望周摯能重視起來,他看著周摯又說:“主子如果你實在要出門,讓金五他們以木輪椅子推著你去吧。” 周摯咬緊牙關,他雙拳緊握,指節(jié)都泛白了,他咽了咽喉嚨淡淡開口:“給我包扎,我心里有數(shù)。” 巫先生一聽周摯這語氣,就知道他是沒聽進去了,巫先生搖搖頭,嘆了口氣沒有再勸。 用剪子將紗布都剪下,裂開的傷口粘著皮肉都被紗布扯下,要清洗創(chuàng)面,敷上藥,然后又一層一層包起來。 這個過程,周摯沒有喊一聲痛,哪怕他冷汗直流打著冷戰(zhàn),他也沒有喊痛。 當厚厚的紗布將傷口都包扎好了,巫先生又嘆了口氣:“主子,雖然你不愛聽,但屬下還是要說,能坐著就坐著吧,如果腐爛壞死的過多,后果會很嚴重。” 要是一直不讓傷口愈合,就算經(jīng)常換藥,也阻止不了它感染和腐爛,到時候危機性命,為了保命,那只能往上截斷肢體。 “我知道了,下去吧。” 周摯淡淡的說,他拿過一邊的藥瓶,從里面倒出了一把藥丸,就那樣倒入口中吃了。 他身體都有些打顫,他趁著床沿,對外喊道:“金五,子時叫醒我。” “是。” 門外,傳來金五應答聲音。 同時,還有巫先生氣鼓鼓的聲音‘你們就慣著他吧,我不管了’。 周摯不聽,巫先生真的是氣急了,甩袖離去。 金五皺起眉頭,神色有些無奈。 周摯微微勾唇,他緩緩躺下閉眼睡去,但雙腿一直很疼,他并沒有睡熟。 等藥效上來,疼痛就消失了,他感覺不到痛,雙腿是麻木的,他這才安穩(wěn)的小憩了一下。 子時一到,金五就進門叫醒了周摯。 周摯睜開眼,坐起身將鋼架套在雙腿上,又穿好衣服,他兩頰已經(jīng)開始冒汗了,周摯淡淡開口:“金五,扶我起來。” 金五皺著眉頭,有些掙扎,他開口:“主子,巫先生說了,現(xiàn)在不能走。” 周摯依然沒有改變主意,他平淡的說:“我知道,扶我起來吧,我要遲到了。” 他的腿,他當然知道,但現(xiàn)在,他要先去做這件事,它們本就沒有了,長點短點又怎樣。 金五見勸說無用,也只好把周摯扶起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