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聽到老鐵這么說,我給他一個白眼:“什么叫你回來了?你是又溫習(xí)了一遍少林足球嗎?” “哈哈!” 老鐵想通了,心情也好了起來,大聲的笑了起來。然后又說:“慶哥,來幾張餡餅,我們接著喝。” “你們瘋了啊!” 封建迷信的事,在老百姓的心中都根深蒂固幾千年了。想要把這個信念,從有信仰的人腦海剝奪去,那不是一個人的事兒,是一個課題。 “許曉婷,你知道我為什么這么有錢嗎?” 許曉婷一愣,看著我說:“這個時候說這個干啥?” “我之所以這么有錢,是因為在2000年的時候,我就認(rèn)識了一只鬼?” “鬼?你認(rèn)識鬼。” “對,那只鬼一直在我身邊,幫助我,教我方法,這才有了今天的我。” 許曉婷不信,看了看老鐵,老鐵笑著說:“對,就是有一只鬼在幫助他,他和我說過。” 經(jīng)過老鐵的確認(rèn),許曉婷從不信過度到了半信半疑。 “我認(rèn)識的那只鬼叫貪吃鬼,無論我走到哪里,他就跟在我身后,吃啊吃個不停。” “你不怕嗎?” “貪吃鬼除了吃得多,和平常人沒什么區(qū)別,有什么可怕的。許曉婷,你想聽這個故事嗎?” 許曉婷點點頭,我看向慶子,慶子也特別期待。我伸出了兩個手指頭,老鐵配音:“耶~” “爺你個大頭鬼啊,咱倆的默契呢。” “都跟著酒走了。” “哈哈,許曉婷,慶哥,兩個條件,第一,把紙錢給我,那玩意兒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的傷害。第二,我說的這件事情,你們兩個不許說出去。” 慶子和許曉婷連連點頭,慶子突然想起什么,大聲的說:“等會唄。” 許曉婷詫異:“等什么啊?” “我去廚房看看,有沒有面和餡兒,咱們一邊喝,一邊聊。” 聽到慶子的建議,我把醒酒藥往桌子上一拍:“好,舍命陪君子。” 黃橙橙的餡餅,小菜,啤酒,屋里的暖氣也熱乎,我們從半夜喝到天亮,我醉眼迷離,用力一拍桌子:“話說,老鬼消失了之后,我心神不寧,于是在初二的那天登上去了山東的列車。” 這時,許曉婷和慶子都相依相偎的睡著了。老鐵勉強(qiáng)睜開了眼,瞅著我:“天上好多牛,都被你吹飛了。” 我哈哈一笑,閉上眼睛,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年,初二,我登上了去山東的列車,站臺上下著小雪,我看到了林涵。 睜開眼,我氣震山河的吼了一句:“若無花下美人,不愿生此世間。” “切~” 老鐵用最后的力氣嘲諷了我一句,也睡著了。我搖搖晃晃站起來,自己找了一個塑料袋,把桌子的餡餅盡數(shù)裝進(jìn)袋子里,然后和睡著的慶子說:“慶哥,慶老板,我打包了啊!” 說完,我拎著餡餅,搖搖晃晃的出了門,哼著歌,找到了一個出租車,然后掏出紙錢遞給他,老板滿臉怒氣,但看我喝多了,也沒多說。我尷尬的笑了笑,拿出許曉婷的錢包,抽出一張遞給司機(jī),司機(jī)接過,問我:“去哪?” “回家。” “你家在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