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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先生，首先，你想跟戴小姐談生意，那就別想著收購。”

    “我在戴小姐身邊做事多年，知道戴小姐的脾性，我只能說，這筆生意，不好談。”

    杜向衡眉頭一皺：“那...那戴小姐是什么意思？”

    “合作？”

    “那得看杜先生拿什么跟戴小姐合作了。”男人微微一笑。

    “反正我只是個傳話的，杜先生有什么好的合作方案，都可以跟我講，我會替你轉告給戴小姐。”

    “至于戴小姐答不答應，那就是另外話了。”

    “哦對了，戴小姐讓我來大河市跟杜先生談生意，特意讓我詢問杜先生兩個問題，不知道杜先生方不方便？”

    杜向衡立刻說道：“李先生盡管問。”

    “戴小姐想知道，杜先生想要曲山和永城的沙石生意，這是您個人的意思，還是龍門的意思？”

    聽到這話，杜向衡的臉色瞬間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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