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趙真真一路鬼鬼祟祟偷偷跟著林知瑜一行人,為了不被發現,可謂是東躲西藏的,引的百貨大樓里的服務員怒目而視,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誰家好人不大大方方地走路,遮遮掩掩地像什么樣子! 大家一邊翻白眼一邊將她當賊看,恨不得拿了大麻袋將她套起來爆打一頓,當然,也沒看到她偷什么東西,這種想法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不能真實施。 若是以前,趙真真定然要同她們好好撕扯一番,看不起誰呢? 她趙真真什么都可以忍受,就是不能忍受別人看不起她。 她只是命不好,沒出生在一個好點的家庭里,若她爸媽都是雙職工,還輪的到這些服務員指指點點。 不過此刻她卻顧不上那么多。 跟著林知瑜一路走過去,看到她們有說有笑還各種買東西,好像買的那些東西都不要錢一樣,幾個大男人手里都提滿了,若不是提不下了,林知瑜還要繼續買。 趙真真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兒,整個人好像被泡在了醋缸里,里里外外都酸的不行。 不用考慮錢,想買什么就買什么,還能有人陪著逛街幫忙提東西,說說笑笑全無壓力可言,這不就是她一直以來都夢寐以求的生活么。 她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跟手表。 這些東西她原本以為已經夠好了,起碼在孟浪媽跟前可以直起腰板來,不會被她看不起。 她剛才利落買手表的時候,服務員臉上的笑容可諂媚了。 對著她夸了又夸,各種恭維好聽的話跟不要錢一樣說了出來。 好像她不是來買東西的顧客,而是這些服務員的祖宗一樣。 被人哄著供著的滋味兒真好。 跟以前地的地主一樣,她們都是仆人。 趙真真很喜歡那種感覺,沉浸在里面不想出來,但維持那種生活必須有足夠的金錢支持。 她之前那些錢都是從孟浪那兒撈出來的,想起自己手上僅剩的三百塊錢,趙真真心里又酸又煩悶。 還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 三百塊錢能干什么? 在外面看著多,是一個城里工人半年的工資,若是用到過日子上,買些柴米油鹽醬醋茶之類的東西,可以花好久。 地里刨食的村里人,全家人一塊兒努力就是不吃不喝攢上兩年,也不一定能攢夠三百塊錢。 按理來說是挺多的。 可在百貨大樓逛一次就沒了。 趙真真想過林知瑜那種不用考慮錢,毫無負擔地買買買的生活。 那日子過得一定特別爽。 只可惜她又沒有那么多產業,上哪兒弄那么多錢去? 孟浪家吹噓的很有錢,可每次給她錢的時候都扣扣搜搜,就沒有一次大大方方的時候。 當然了,每次給的錢也不多,有時候是兩百,有時候是幾十,幾塊錢的時候也有。 而且每次給錢,孟家人都不情不愿,好像這么一丟丟錢能要了他們的命一樣。 趙真真覺得可能孟家也不是很有錢,只不過表面裝的好。 有一點的可以肯定,就是孟家都加起來都沒有林知瑜有錢。 按照現在這個進度,到年底她撐死了能從孟家身上撈到一千多塊錢。 趙真真覺得太慢了。 就這樣,她什么時候能比得過林知瑜? 這么一想,原本酸了吧唧的心更難受了,她甚至有幾分窒息。 心里默默祈禱著林知瑜趕快倒霉。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聽到了她的心聲。 居然開眼了。 林知瑜惹惱了首飾柜臺的服務員。 那服務員一陣撒潑,還把柜臺里的一些首飾掏出來摔到地上,然后大喊大叫地誣陷林知瑜是賊。 周邊柜臺的服務員聽到她的喊聲全跑了過去,將林知瑜跟林向前圍了起來,甚至還驚動了百貨大樓的經理。 聽到服務員添油加醋的指控,趙真真心里的酸澀跟郁悶在這一刻一掃而光,而代之的是無法壓抑的狂喜。 若不是怕引人注意,她甚至想笑出聲來。 這也太合她心意了。 原本她看林知瑜日子過得那么爽,心里就十分不平衡,想做點兒什么給林知瑜添添堵。 最起碼不能讓她過得這么舒坦。 但趙真真也明白了,如今的林知瑜有能力有錢有腦子,可不是她能隨便的對付的了的。 雖然很不想承認林知瑜比她厲害,但這就是事實。 幾次盤算下來,她不僅沒在林知瑜那里占到半分便宜,還被林知瑜擠兌的很慘。 所以她也學聰明了,既然自己不是對手,那就給林知瑜培養對手唄。 孟家人就是她給林知瑜添堵的棋子。 但顯然孟家人力量不足,這么久都沒能弄出個結果來。 還不如一個服務員呢。 趙真真甚至想給服務員豎起大拇指,她十分看好這人。 那服務員確實有兩把刷子,謊話張口就來,誣陷林知瑜把首飾摔到了地上,甚至周邊柜臺的同事還都來給她作證。 這事兒可謂是鐵板上釘釘,還訂死了。 沒有反轉的可能。 林知瑜要么賠錢要么蹲監獄。 甭管哪樣,林知瑜的名聲算是毀了。 這樣一來,她手里那些產業都會受到影響吧,首當其沖地便是加工廠。 一個喜歡偷搶首飾的賊,誰還愿意跟她合作?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