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好狠的心吶! 盧秀娥沒辦法,打算死賴著宋興國,兩眼一閉就要暈過去。 她都暈倒了,宋興國還能趕她走? 盧秀娥到現在都沒放棄,她想的十分美好,先穩住宋興國,再道歉示弱。 最好讓這事兒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她都守了二十來年,這會兒讓她放棄還不如直接讓她去死呢。 在盧秀娥即將暈倒的時候,林知瑜悄聲說道,“別暈,你暈倒的話可就再也見不到你兒子了。” 盧秀娥刷的一下睜開眼睛,眼神像是藏了小刀子一樣看向林知瑜,十分憤怒。 “你這個瘋女人,到底對我兒子做了什么!” 這時,正巧李光明跟李夢華還有幾個穿著警服的工作人員進來了。 原來之前李夢華往所里打完電話,怕同事們找不到路,就去村口迎了一下。 他辦事兒倒是個穩妥的,這幾個同事里面還有兩個女同事。 盧秀娥仿佛看到了救星! 她強忍著渾身的痛沖到一個女警察跟前,指著林知瑜說道,“警察同志,這個女人故意傷人,她快把我打死了,你得給我做主啊。” 說完又把手指指向了宋嶼川,“還有這個男人,他拿鐮刀企圖要我的命! 就這樣的人簡直就是敗類。 若是任由不管他,以后會有越來越多的群眾受傷。 你們可不能放過他。 他們這行為屬于故意傷人吧?是不是情節極其惡劣?把他們都帶回警局,判死刑!” 女警官乍一看那張豬頭臉還下了一跳。 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模樣,說是豬頭都是好的,其實還不如豬頭呢。 豬頭起碼五官清晰啊,這完全就是一肉疙瘩。 她下意識地檢查了一下盧秀娥的傷口,確實是新的,但也沒有盧秀娥說的那般夸張,起碼離死還差的遠呢,養個十天半個月也就下去了,不過看這樣子多少會留疤。 傷到這種程度就嚷嚷著判人家死刑,這也太異想天開了,她當警局是她家開的呢,想抓誰就抓誰,想判誰就判誰。 女警官看向李夢華,所長只是讓她們來抓人,這事兒到底管不管啊? 林知瑜主動解釋了一句,“警察同志,這個女人私闖民宅,還多次言語挑釁。 我們已經口頭警告過她至少三次,讓她立刻馬上離開。 但她不僅不離開,還想打人。 出于正當防衛,我只能還手了。 我能證明這是我家,有宅基地證明,村里人也可以幫我作證。” 都這時候了,盧秀娥還想找麻煩,真當她是軟柿子么。 她要是盧秀娥就裝鴕鳥,這樣起碼不會惹麻煩上身。 盧秀娥上趕著找死,她還能不成全? 女警官點了點頭,說的倒是有理有據。 盧秀娥崩潰了,她伸手扯起女警官的胳膊,眉頭皺的老高,“不是,警察同志,我說的才是真的,她說的都是假的! 這個女人巧舌如簧,能把黑的說成白的,你不要被她騙了!” 女警官把胳膊從盧秀娥手里扯出來,公事公辦道,“那人家能拿出證據來,你說她故意傷人也是要證據的,你有嗎?” 盧秀娥瞬間啞口無言。 這院子里的人,誰會幫她作證。 宋嶼川? 宋錦為還是宋興國? 不會,他們都不會,他們只會幫著林知瑜。 這一瞬間她更絕望了,好不容易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就這么飄走了,她真的好不甘心。 可不甘心又能怎么辦呢? 林知瑜就像一個狐貍精一樣,太狡猾了。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她必須承認,她不是對手,再加上周圍的人都向著林知瑜,這讓她怎么翻身! 盧秀娥悶在一邊不說話了。 女警官便了解了到底是咋回事兒。 她無語地搖了搖頭,覺得盧秀娥也挺有意思,明明犯錯的是她自己,還能臉不紅心不跳,理直氣壯地扯到別人身上去。 想必也是個慣犯。 李夢華嚴肅地開口,“小林同志,我同事都到了,如果沒有其他事兒,我們就把人先帶走了。” 林知瑜點頭,“好。” 李夢華示意同事們去柴屋里抓人,來之前已經把情況跟大伙兒說清楚了。 四個警員再出來的時候,兩個人為一組,押著一男一女從柴房出來了。 這一男一女便是宋放跟趙欣兒。 裝悶聲葫蘆的盧秀娥一看,立馬炸了,驚叫聲又尖又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 “放放?你怎么會在這里,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盧秀娥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趕忙沖了過去。 伸手攔住警察,“你們憑什么抓他?趕緊把人給放了! 也不出去打聽打聽他是誰。 他可不是你們能抓得起的人。 還有,我兒子他犯什么事兒了? 你們不是口口聲聲說抓人得有證據么,把證據拿出來啊。” 盧秀娥已經什么都顧不上了,她就認準了一點,說什么都不能讓警察把宋放帶走。 她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就這么讓警察把宋放帶走,可就真完蛋了! 女警官十分無語,看向盧秀娥的眼神仿佛再看一個戲精。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