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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深年看看手中的照片，又看了看宋暖，“這就是你給我的謝禮？”他的聲音冷到讓宋暖打顫。

    巨大的恐慌朝宋暖涌來，仿佛溺水之人抓的浮木即將要斷。

    “這是秦聿報復我今天在他婚禮上的事的。”宋暖用極其真誠的眼神看著陸深年。

    下一秒，陸深年捏上宋暖的下巴，迫使她抬頭和自己對視，“你還愛他？”

    宋暖想起她和秦聿的六年時光，她曾經的確深深地愛過他，可是那份愛不僅沒有善終，還讓她失去了世界上最親的人的生命，讓她跌入地獄。

    宋暖想起那些，神色變得冰冷，“我恨不得殺了他。”

    陸深年輕哼。

    “我想讓他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我想讓他進監獄，如果這都算愛的話，那我應該是愛的吧。”

    陸深年手上的力氣更大了幾分，“還敢說愛？”

    “我愛你。”宋暖的聲音突然變得極盡溫柔，她一秒入戲，看陸深年的眼神就像照片里她看秦聿的眼神。

    陸深年微怔，手上的動作僵住，“再說一遍。”

    宋暖又重復了一遍，“陸深年，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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