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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嘖嘖。”

    旬霖吧唧了幾下嘴巴，倍感可惜：“世子若能答應畫一幅全身像，我敢保證，畫作一經問世，比洛神飛雪圖還要出名。”

    “切，甭做夢了。”

    錢貳無情的打擊他：“想讓世子給你當模特，耗費幾個時辰畫像，下輩子吧。”

    旬霖有點郁悶，沒好氣的推開他：“你讓我看的徒弟是哪個？”

    “竹筏上。”

    錢貳伸手，指向竹筏：“站在世子身邊的那個小丫頭。”

    旬霖目瞪口呆：“百曉松的插畫，是她畫的？”

    “嗯。”

    錢貳從鼻尖里哼出一點清淺的氣息，權當是回答。

    “不可能！”

    旬霖斷然否定：“那些畫下筆流暢，筆鋒蒼勁有力，可見畫畫之人功底深厚，絕非幼稚女童所畫。”

    “侍書和侍劍親眼所見。”

    錢貳賞了他一個白眼：“小丫頭在房間里畫畫，給草圖上色。”

    旬霖不信：“你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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