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逸年無奈之下,只能給薄濯宸去了電話。 但是那邊,好像也不見得待見他。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薄濯宸剛剛從薄家出來,鬧了些不愉快。 而韓逸年,則是剛好找上門來送死。 “我去,你們兩個今晚都吃了火藥啊!全發(fā)泄在我一個人身上了。”韓逸年好不委屈,但也沒辦法,誰讓自己是他們之中年齡最小的那個呢? 只能是活該成為受氣包,以此來求生存。 “夜寒也對你不耐煩了。”薄濯宸的語氣,緩和了幾分。 “這倒也不是,我就質(zhì)疑了他一下,他就掛了我電話。”韓逸年到現(xiàn)在,都還在想,他話里的真實度能有多少。 薄濯宸瞬間被勾起了興趣,“質(zhì)疑?你質(zhì)疑他什么了。” “就,你知道嗎?他說他是一個有妻兒的人,難道說,那孩子真是他的嗎?”上次的時候,他們只是覺得有那種可能性,讓他做一下dna,難道說,已經(jīng)有結(jié)果了不成。 “這一點也不意外好不好。”薄濯宸輕笑了聲,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 “呃!你就那么篤定啊!”韓逸年還真的沒有想到,他會這么確信。 薄濯宸輕嘆了口氣,“夜寒他看不到孩子跟自己之間的相似度,你一個局外人難道還看不出來嗎?什么眼神啊!走出去不要告訴別人認識我,我沒有你這么蠢的朋友。” 說完,也直接的掛了電話,一副不想跟他多聊的態(tài)度。 也就是說,他被自己的兩個好兄弟給嫌棄了,而且還是那一種對待弱智的語氣。 雖然掛了韓逸年的電話,但薄濯宸并沒有馬上啟動車子,而是撥了個電話給南宮夜寒。 “你們這一晚,是約好了嗎?一個接一個來煩我,還是說,逸年那大嘴巴,又跟你咋呼了些什么。”南宮夜寒這會,還站在花園里,知道自己的靠近,會讓左安安感到不適,他便給她制造更多個人空間。 只是,這樣的一個體諒,也是有度的,他給她適應的時間,也希望她能早日接受自己。 薄濯宸笑了笑,“你終于認清事實了嗎?” “什么意思?”南宮夜寒不解。 覺得他這話,有些含糊不清。 “左右是你兒子這事啊!我以為,你還需要一段時間去理清呢,沒想到這么快你就有結(jié)果了。”薄濯宸不愛八卦,但兄弟的八卦,必須要參與。 “所以,你是一開始就知道了嗎?”南宮夜寒有些泄氣,為什么,他就沒有這樣的覺悟呢? 但凡對那一晚的事情,多幾分的存疑,也不至于后面處于被動的局面。 “嗯!因為那孩子跟你,不管是氣勢,還是眉宇間的神情,都很相似。”至于外貌,感覺更像左安安一些,或許長大之后,會有所改變吧! “要喝一杯嗎?”南宮夜寒突然提議,明明剛才,他拒絕韓逸年的時候,拒絕得那么干脆的。 “正有此意,我給逸年打電話吧!”薄濯宸剛好,也有郁悶的事情需要發(fā)泄,所以南宮夜寒這個提議,可是深得他心。 南宮夜寒皺了皺眉,估計也是顧及到,他剛才拒絕了韓逸年這事,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可以,那絕無酒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