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慕少凌每一次都是拒絕的,因為無法突破心里面的那道障礙,所以這兩年以來,他一直沒有跟她有過夫妻之實。 他越是拒絕,阮白越是不滿,但是也不能把他如何。 慕少凌心里愧疚,卻沒法滿足她的需求。 他懷疑,自己病了。 慕少凌掐滅手中的煙,想了想,終于撥通司曜的電話。 “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司曜接通電話后問道。 “幫我安排個心理醫生,我想要做個咨詢。”慕少凌說道。 “你要做咨詢?怎么不去找蒂亞?”司曜疑惑道,這兩年,阮白的情況并不穩定,每次不穩定的時候都是蒂亞來出面解決。 她有了阮白這個借口,干脆把國外的工作室搬到A市,美名其曰是對慕少凌夫婦負責,但是實際上,她就是想要借給阮白治療為借口,接近慕少凌。 這些,司曜都看的清清楚楚。 只不過兩年過去,蒂亞還沒成功,所以他也沒有說什么。 “我需要一個男性的心理醫生?!蹦缴倭枵f道。 “好,我幫你安排,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有什么問題嗎?”司曜調侃道。 “你才有問題,明天上午十點,幫我約好?!蹦缴倭枵f完,不給他反駁的機會,直接把電話掛掉。 每一次拒絕阮白,他心里的內疚感就增加一分。 但是無論心里怎么內疚,他也咩有動過那種念頭,阮白不是沒主動觸碰過自己,但是他有的感覺只是惡心。 就像之前那些女人故意觸碰自己的時候,他只覺得惡心,臟,沒有心動的感覺。 所以慕少凌覺得自己一定出了問題。 處理完工作,慕少凌伸了個懶腰,沒有回臥室休息的意思,而是直接睡在書房的簡便床上。 翌日,慕少凌起床后,與孩子吃了個早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