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就當是勞務費。” “不用啦,之前將軍已經給過我們很多金——” “咖啡?” “好。” 衛衍之想也沒想直接同意了。 到了賣咖啡和咖啡豆的商店,衛衍之替自己和魯恩點了熱咖啡,正要問南昔的時候,卻見她示意店員將櫥窗里的咖啡豆全都裝起來了,衛衍之狐疑,難不成監獄還專門購置咖啡給犯人喝? 買完咖啡和咖啡豆,三個人回到了飛行器上,照舊是衛衍之操縱飛行器,南昔坐在副駕,魯恩坐在最后頭,不過比起剛來時的那種尷尬氣氛,飛回海島時卻融洽了許多,衛衍之開了自由飛行模式,大多數時候都是衛衍之和魯恩有說有笑聊著剛才在中央城的見聞,南昔則坐在副駕安靜的聽著,偶爾衛衍之也會跟她聊幾句,她也一一回了。 飛行器剛在海島降落,南昔就接到聯邦軍事指揮部的指令,又立馬駕駛著飛行器離開了,留下衛衍之和魯恩在海島上暫住兩日,期間都會由塞洛克斯負責照顧和料理他們的生活起居。 兩日內,南昔都沒再回過海島。 衛衍之也向塞洛克斯打聽過南昔這次離開的原因,塞洛克斯只是說有些領土爭端問題需要南昔去解決,衛衍之也不是傻子,涉及到領土爭端的都得打仗,要不然聯邦軍事指揮部也不會臨時叫走南昔,不過具體是跟哪國的嫌隙,衛衍之不好多問,他一蟲族戰俘,問多了還會有探聽聯邦軍事機密的嫌疑,但衛衍之能肯定的是,這次的爭端不會跟蟲族有關。 即將離開海島的前一晚,衛衍之和魯恩照舊是一人裹著條薄被躺在大床上睡覺。 睡得迷迷糊糊之時,衛衍之忽然感到身邊床榻猛地一沉,緊接著他的口鼻就被人用手給捂住了,一股子濃烈的血腥味頓時沖入鼻腔,刺激地衛衍之立刻皺起了眉頭,而就在感覺到床邊異樣的同時,衛衍之也反應迅速地扣住了那人的手腕。 用力一擰,那人卻一聲都沒吭。 黑暗中雖然看不清楚對方的臉,但憑借依稀的輪廓、身上特有的氣味以及她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和體型—— 南昔? 衛衍之扣在那人腕上的手一松,想要扒下她捂在自己嘴上的手詢問是不是南昔,可就在他松手的一瞬間,那人也立刻松開了,緊接著衛衍之身子一歪,整個人就被她從床上帶到了地上。 ‘咚!’ 摔在地板上時,房間內剎時傳出聲響。 “誰?!”原本睡得正香的魯恩聽到動靜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晃著腦袋左右看了看,之后又兩眼一閉直直倒了下去,沒過多久床上就傳來了魯恩震天響的呼嚕聲。 這時,衛衍之湊到壓在自己身上那人的耳邊,小聲道:“將軍放心,魯恩晚上不干別的,只睡覺。” 壓在他身上的人沒說話。 衛衍之任由她壓著也不亂動,雖是看不清黑暗中她的樣子,但鼻尖觸都是她身上濃郁的血腥味,衛衍之不由微微蹙眉道:“將軍受傷了?” “不是我的血。”黑暗中的人終于開了口,聲線比起平時有些起伏和不穩。 聽出南昔聲音里的異樣,衛衍之問她:“累了?” “有點。”南昔趴在衛衍之身上沒動,鼻尖靠近他后勁的腺體處,沒有任何想要冒犯的意思,只是離得近些聞著他腺體處隱約散發出來的甜味……對,是甜味,早在衛衍之坐在漢堡店問她信息素好不好聞時,她就想說‘很甜’—— 卻又怕他不信。 其實在打過抑制劑后,基本上都能隱藏掉原先腺體里信息素的味道,可不知怎么的,打從南昔在監獄格斗室里聞見過衛衍之發、情期時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后,只要衛衍之出現在她面前,她總能聞見他身上若有似無的信息素……甜絲絲的,就跟奶糖一樣。 所以當那個類人獸西雅變成衛衍之的樣子坐在她對面時,她一下就能辨別出是類人獸假扮的衛衍之,因為類人獸身上沒有他的甜味,奶糖一樣甜絲絲的味道。 不知怎么的,在聞過衛衍之身上淡淡的信息素后,南昔原本暴走的情緒被瞬間安撫下來,連帶著緊繃到隨時都要爆炸的身體也隨之漸漸放松…… “將軍?” “抱歉,我不該在這種時候打擾你的。” “你……”其實在南昔出現在他身邊時,衛衍之就察覺到了她身上攜帶的那股子怒氣,說不上來的感覺,就是覺得她很暴戾很躁郁,好像控制不住隨時都能殺人或者傷害到她自己一樣,令人覺得心里莫名有些恐慌,但南昔只是這樣貼著他,并未做出任何傷害他的舉動,這樣一來,衛衍之也就放心多了,不由抬手在她后背上輕輕拍了拍:“是遇上什么困擾了?” 感覺到衛衍之掌心的溫熱,南昔的情緒又緩和了不少:“很煩躁。” 衛衍之輕拍著她的后背道:“對方不好應付?” “不值一提。” “……將軍果然厲害。” “少將真覺得我厲害?”南昔微微側過臉看向衛衍之,雖然只能在黑暗中看清楚他臉部的大概輪廓,但只要是能看著他,南昔心里就會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平靜,所以此時她才會有心情跟衛衍之閑聊幾句:“不是假話?” 衛衍之笑:“當然是真話,將軍是我見過最難打敗的對手。” “也不是很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