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每次傅沢舊傷又添新傷以后,總是會迎來一段安寧又溫暖的時間。 傅沢臉上全是繃帶,只露出了一只眼睛,兩個鼻子,一張嘴,他睜開眼時,眼神毫無焦距地轉了一圈。 “醒了。” 鳳儀啃著雞爪,將細碎的骨頭吐在盤中。 “我要進組拍戲了,耽擱了這幾天,導演催得緊,好好在家里面養傷,想吃什么記得和璟妤說,不用為我節省錢。” 傅沢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就是同一個死人一樣,直到聽見鳳儀要離開半年,眼神才有了波動,看著笑意嫣然的女子。 娛樂圈好看的人層出不窮,她美的卻很有特點,讓人很難把她和病嬌瘋子,神經病這一類的詞聯想在一起。 鳳儀一消失就是幾個月,沒有一點消息,無論是電話還是社交賬號都聯系不了。 聽人說她拍戲的地方發生了山體滑坡,劇組的人都被困住了。 聽到這個消息,傅沢嘴角扯起了一抹難看的笑容,心中涌現了一股悲哀。 “冥冥之中我有一種預感,她死不了的,禍害遺千年,像她這種禍害,哪里那么容易就見閻王,那我也不至于變成現在的樣子。” 不知不覺里,他開始沉醉于酒色中來排解壓力,放縱自己尋找一時的貪樂。 只有這樣,他才能不那么痛苦。 “四爺,那我們要找嗎?” “不找。” 傅沢坐在沙發上,拿起注射器往自己的手臂上扎了一針,過了一會,神情開始恍惚起來,臉上也帶著開心的笑容。 祁華戴著耳機守在一旁,聽著那些憂傷流入骨髓的歌,有些粗糙的手指頗有節奏又無聲的敲打著。 瞧,他現在聽歌不用吃抗抑郁的藥了。 房間很暗,沒有一絲光,四周都被厚厚的灰色窗簾擋著,安靜得可怕,就像是棺材一樣,只有沙發上的男人細微的呢喃聲。 傅沢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愈發的喜歡把自己藏在黑暗中,仿佛這樣就有了一絲安全感。 他整個人瘦了一大圈,皮膚因為許久不見陽光異常的白,公司的事情也全交給了自己的侄子打理。 對于這個叔叔,傅景夜心情也十分復雜,一開始以為是傅沢的試探,后面見他真的不管公司,把權利交給自己,也漸漸地把心放在肚子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