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烏競安排的第一件事,就是徹查容萱身邊這段時間門發生的每一件事,以及她從小到大,事無巨細的所有事,她的家人、朋友,一切的一切,力求找到她覺醒神通、實力飆升的機緣。 烏競還特意強調,重點去查祝家祖輩的事跡,挖掘其中是否有神秘傳承等等。 他徒弟立馬稟報,說符家來過兩次電話了,之前覺得他們家很煩,但現在既然和祝容萱有牽連,就問烏競要不要了解一下。 烏競當即將徒弟臭罵一頓,叫他去把符家人帶過來。 符偉蓈這幾天把符家折騰得天翻地覆,他的父母鼻青臉腫,全都躺在床上靜養,根本沒有辦法出門,十分痛苦。家里所有房間門都砸得稀巴爛,傭人全放了大假,整棟別墅死氣沉沉,頗有點陰森的感覺。 符家兩口子已經兩天沒吃飯了,躺在床上虛弱又驚恐。符偉蓈還在逼問他們,“符偉菘到底在哪?他是你們的寶貝兒子,他去哪你們會不知道?” 符母哭道:“我們真的不知道,你弟弟有一天突然就出國了,偉蓈,你別聽那個祝容萱騙你了,我們去正清觀求助才能一家都好啊,我們是一家人,你怎么能這么對我們?” 符偉蓈一腳踹到兩人身上,厲喝道:“正清觀!就是正清觀把我害成這樣!你們這幾天沒找過正清觀嗎?人家理你們嗎?我現在不管別的,我只要魂魄歸位,符偉菘騙了祝容萱的感情,害她和我結陰婚,我必須抓住符偉菘才能讓祝容萱消氣。你們要是真把我當家人,就告訴我他在哪!” “我們不知道啊——”兩人正說著話,門口突然闖進來一個人,正是烏競的徒弟。 他看到眼前這一幕皺起眉,但什么也沒管,只道:“我師父出關了,你們的事他老人家都能解決,跟我走。” 符家夫妻大喜過望,撐著疼痛的身體就爬起來,驚喜地感恩戴德,互相攙扶著就往外走,激動地對符偉蓈說:“有救了,烏大師出手,你馬上就沒事了,祝容萱那個賤人這次死定了,走!” 符偉蓈有些遲疑,因為他看了容萱的直播,看到容萱連判官都能請來,還加入了玄部做副隊長,晉級筑基期什么的,他真的懷疑正清觀的烏大師行不行。畢竟容萱在直播里一點都沒慣著秦正,還喊話說要找烏競算賬啊。 他們不耐煩地催促他,他才不安地跟上,一起去了正清觀。 符家夫妻一見到烏競就立即下跪,以為找到了救星,你一言我一語地將這些天發生的事告知烏競。當烏競聽說容萱那么早就把符偉蓈關進玉瓶里,裝出弱勢的形象時,臉都黑了。因為當初符偉菘就找過他,是他自大沒把容萱放在眼里,才錯過了弄死容萱的最佳時機,否則他今日決不會這么狼狽。 烏競一甩拂塵將符偉蓈卷到面前,檢查后道:“他確實缺了一魂一魄,我這便為他招魂。” 烏競身體連遭幾次反噬,已經受了傷,但他現在最大的仇人就是容萱,不想假手于人,親自做法為符偉蓈招魂。 誰知他操勞半天,符偉蓈那一魂一魄竟毫無動靜。他冷聲問:“祝容萱把你的魂魄封到哪里了?” 符偉蓈戰戰兢兢,“封、就封在那個玉瓶里,普通的玉瓶,她在上面刻了什么陣法。” 烏競眉頭緊皺,又做了一次法,依然無事發生。這下連符家夫妻都看出不對來了,滿臉不安,猶豫著說道:“烏大師,您、您也累了,不然……請其他大師代勞?” “你們這是在質疑我?”烏競冷哼一聲,抬手就將他們夫妻打飛出去,重重地撞到了墻上。 符家夫妻身上本就有傷,摔到地上一直在咳嗽,半天沒爬起來。 符偉蓈對上烏競的視線,只覺得烏競的眼睛像狼一般盯住了他,嚇得他不自覺地往后退,但烏競只是伸手一抓就抓住了他,不客氣地將手放到他頭頂上方,符偉蓈瞬間門又感受到那一晚在山里的痛苦,大聲慘叫起來。 符家夫妻嚇得抬起頭瞪大了眼,慘白著臉往起爬,腿軟得摔倒好幾次。烏競的徒弟看見他們這沒出息的樣子,不屑道:“不用怕,不是要你們兒子的命,是用搜魂術看看祝容萱都做了什么而已。” “搜魂術?”符家夫妻只聽名字就知道那是多痛苦的東西了,然而他們不敢阻攔,只能埋著頭捂住耳朵,不去看符偉蓈痛苦的模樣,不去聽他凄厲的慘叫聲。 可烏競用了搜魂術卻沒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一把甩開符偉蓈,罵道:“蠢貨!祝容萱在挑撥離間門,讓你對付自己的家人,你居然也能上當!” 他徒弟忙遞上紙巾,關心道:“師父,找到祝容萱修為飆升的原因了嗎?” 烏競嘴角下垂,搖了下頭。他只看到容萱挑撥符偉蓈和家人的關系,將符偉蓈的仇恨轉移到符家人身上。其他時間門玉瓶都是被屏蔽的,符偉蓈在玉瓶里遭受刀山火海之刑,根本不知道容萱在做什么,還不如他看直播了解得多。 不過他知道了容萱給符家人弄了什么血脈親人的契約,同陰婚類似,若他能破解這個,容萱必定也像他這樣遭到反噬。 烏競的目光一一掃過符家三人,他們全都嚇得瑟瑟發抖,蜷縮在房間門角落里抱成一團。接著他們就看都烏競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因為烏競看了半天,也沒看出這一家人之間門有什么牽連。 但在符偉蓈的記憶中,容萱確實將他們一家人牽絆到一起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