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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也陪他胡鬧起來了?”玉呈看向元辛碎,“元施主不像是這么冒失的人?!?br>
周少玉一聽又要炸。
說什么呢!
說誰冒失呢!
他這明明就是鮮衣怒馬少年郎好不好?
“禿驢子看不起誰呢?我告訴你,不只有我!”
周少玉一邊說,一邊將殷念也拽出來,“看看,你們主殿供奉的這位!”
說著,又將阮傾妘也拉扯出來,“還有我們老古板阮校長!”
“都在這兒呢!”
“怎么就說我一個人冒失?”
看見殷念玉呈根本不吃驚,殷念本來和周少玉就很能玩兒到一路去。
但看見阮傾妘也是真沒想到。
“是你拐帶了阮施主吧?!庇癯噬裆Z氣卻極其篤定。
殷念壓住了還想回嘴的周少玉,看向玉呈說:“我看你臉色蒼白,你又往外分發清露了?”
說是清露。
但實際上不過是他精血所化。
弄太多出去,對自己的身體也沒有什么好處。
“沒事,我有分寸?!庇癯瘦p輕笑了笑。
“你最好是有?!?br>
“這佛堂你也不用天天守著吧。”
求神拜佛固然能得一個心安。
殷念看著外面白煙裊裊的香火,“但最終,還是事在人為,若自己也不努力,只想著上一炷香,就要神明保佑心想事成,那也是癡人說夢?!?br>
“你的清露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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